越看周身的戾氣越重,突然他大步上前,抬手狠狠地將有良溫玉所在的畫卷全部狠狠地撕掉,全部撕掉。撕完后狠狠的丟在地上。
最后一副撕完時,身上的戾氣不減反重,把手伸向了帝非沫單獨的畫像。
當看到帝非沫的畫像是渾身的戾氣消散,眼中帶著蝕骨的深情輕輕的撫摸著帝非沫的臉,又突然眸色發狠,一把扯下那張畫像,那張畫像頓時被撕成兩半。
就在畫像撕破的那一刻,良品軒眼中的戾氣突然消失干凈,連忙蹲下撿起地上的畫像,臉上盡是糾結痛苦之色。
他把那張畫像輕輕的折好,找來錦盒,把畫整齊的放在里面“離書,進來”
一個長相清秀約摸17.8歲的小太監走了進來,看著里面的畫像碎了一地,頓時臉色大變,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殿,殿下,這……”
“我撕的”良品軒見離書魂兒丟嚇丟了,面目表情的解釋道。
“啊?”處于驚嚇中的離書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把這些都收起來吧,本皇子以后都不想在看到”良品軒閉著眼睛道。
離書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濃濃的不舍,不由出聲勸解道“可是殿下……”
“收下去”離書還沒有說完就被良品軒厲聲打斷。
“是”離書只得起身快速的收著這一屋子的畫。
良品軒背對著離書,怔怔的看著在外面的夜色,在離書收完所有畫準備走時才道“她叫帝非沫”聲音中說不出的落寞,平白讓人生幾分心疼來
“砰”離書嚇的一抖,所有的畫都被摔在地上,難怪殿下會如此,快速撿起地上的畫就往外跑。
良溫玉并沒有責怪離書的冒失,反而開口道“回來時帶兩壇酒”
深夜的東宮寢殿內。
良品軒和離書二人喝著酒,二人均帶著幾分醉意,也不說話,就各自喝著各自的。
離書看著愁眉不展的良品軒憂心的安慰道“殿下少喝些,”
良品軒把酒送到嘴里,一口吞下后醉意朦朧的道“你懂什么?我就喝這一次,這次過了我要做一個清清楚楚的皇子。”
離書默默地給良品軒倒著酒,可能只有他知道殿下此刻有多難受。
幾杯下肚后,良品軒徹底的醉倒在桌子上,開始胡言亂語“離書你不知道本皇子最不屑的就是什么狗屁一見鐘情,可是我第一看見她的時候我就相信了,她那么毫無防備的就闖進了我的心里,那清清冷冷的模樣,卻仿佛一把火,深深的烙在我的心里,至今在我腦海里記得清清楚楚,見到她后我仿佛中邪了一般,看見她救良溫玉,我居然嫉妒良溫玉,我猜想她這樣的女子定不會與別人分享丈夫,我把這東宮里的女人都送走了,我發瘋一般的找她,我發誓我一定要娶她,我終于找到她了,她告訴我她叫帝非沫,你說好不好笑?哈哈哈哈……”
離書安靜的聽著,心里也是無比的難受,他家殿下天之驕子,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從未見他正真交過心,直至那次,殿下外出回來,就如瘋了一般,一直在畫著一個姑娘,偶爾還會對這傻笑,下令讓所有人和他一起找哪位姑娘的下落,沒過幾天便處理掉東宮的所有姬妾。從那開始潔身自好,今日聽人來報找到了,殿下驚喜的沖出東宮。
可是沒想到回來時是這個樣子,那位是前朝公主,這位是未來子夜過君王,斷然是絕不可能有結果的。
“公主,公主,公主”隔日一大早,帝非沫還在睡夢之中就被間塵急促的聲音叫醒。
帝非沫一個翻身快速下床,打開房門“何事?”
間塵一臉凝重,屈膝咚的一聲跪在帝非沫面前,“求公主去救救我家尊上,南盡蒼會在這兩天對尊上動手,我等功力是絕對趕不回去,眼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