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輪番上陣,第三天的正午時分,議事大殿中吵吵鬧鬧的聲音終于停了以來,不少大臣精疲力竭,頂著兩個極大的黑眼圈走出議事大殿。
大殿中的帝非沫看著大臣們全部離去后,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胸前出現一縷白煙,消失多日的白吟寒出現在帝非沫面前,她抿唇看著一臉疲憊的帝非沫,眼中閃過心疼,手掌攤開,一壺鳳凰泉出現在她手里,纖長的手指拿起桌上的白玉杯到了一杯水放在桌上,走過去坐在帝非沫身側,把帝非沫從桌上扶起來扣在懷里。
帝非沫感受到有人在拉自己,疲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白吟寒,便放心的倒在白吟寒懷里再次睡去。
白吟寒無賴的端起水杯,柔聲叫到“非沫?”
人還沒叫醒,就被人搶了過去,南衍抱著帝非沫,看著白吟寒的目光中都是戒備之色,沉聲說到“她不需要這個,她需要休息”
白吟寒迎上南衍的目光,一字一句的道“帝國需要她”
南衍抱著帝非沫就往里走去,邊走邊道“有本尊在,她便不需要如此疲倦。”
帝非沫這一覺醒來,已是深夜,
多日積累的疲憊也消散了個七七八八,眼睛的酸脹感也沒有了,頓時神清氣爽,她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壓著自己的腰,伸手順著腰摸去,摸到南衍溫熱的手臂,想著這些天以來不光是她累,南衍更累,伸手抱著南衍的腰把自己送到他懷里,緊緊的閉上眼睛,感受這溫暖的懷抱,幾日未抱,感覺甚是想念呢。
黑暗中的南衍無聲的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感受著懷里小姑娘的依賴,險些讓他以為回到了她失憶那段世間了。
“公主”門外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帝非沫一聽這個聲音,眸色微閃,連忙輕手輕腳的起身,打開房門,借著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門外赫然就是楊書禮,帝非沫對著楊書禮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楊書禮前往議事殿。
楊書禮看到帝非沫輕手輕腳的開門和關門的模樣,都有些小心翼翼,好似他每次晚歸怕吵醒夫人一般的作派,心下有些疑惑,但是情況緊急,讓他不敢過多猜測,急忙跟在帝非沫后面前往議事殿。
帝非沫打開議事殿的大門,里面雖然燈火通明,但是空無一人,帝非沫坐上高位,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看著杯中的鳳凰泉,心中一暖,隨即看著滿臉疲憊的楊書禮,自己也放下手中的水杯,沒打算再喝。不是她小氣,而是這個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楊尚書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楊書禮焦急的道“公主,老成剛接到密報,烏蘭國突然率領數十余萬大軍突然壓境,現下已經攻奪一城,如若不阻止,后果不堪設想啊,公主”
帝非沫連忙拿出地圖,看著地圖上的布局,指著與烏蘭國相鄰的天關城,“現下攻陷的可是此處?”
楊書禮連忙上前,看著帝非沫指的地方到“確是此處,這里相鄰的兩城之所以叫天關城和天險城,是因為它們直接有一條長約數十米的天塹,算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天關城之所以叫天關,便是它身后的天塹是我們的天然防線,天險城之所以是天險便是因為如果大軍過了天塹,我們帝國危也,烏蘭國士兵想要進去我帝國,只有這一條必經之路,如若想要攻打我帝國,必須花打量人力和物力來打造足夠結實的橋梁,這也是烏蘭國多么年以來不攻打我國的原因,可不知道為何這次突然來到,如若他們沒有準備,通過天塹的時期猶未可知,如若早有準備,那么攻占天險城,那就是指日可待。”楊書禮越說越慌,畢竟面對的是數十萬大軍,眼下的帝國是毫無抵抗之力,毫無可用之人來守住這天險城,這叫他怎能不慌?
“他們沒有準備”帝非沫篤定的道。
“公主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