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無拘無束,逍遙自在的生活,奈何生在帝王家,不允許她隨心而活罷了。
南衍眼中劃過驚喜,他可以獨享這個讓全天下都為之耀眼的女人,腦子里百轉千回,才寵溺的回到“好,我們生個兒子交給他們,我們便回無間殿,無人再打擾。怎么樣”
“你這樣你兒子可能不愿意出來”帝非沫紅著臉,驚訝羞澀的看著南衍,八字還沒一撇就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這爹當得……他說的“他們”如果她沒理解的錯的話是這帝國百姓吧?生個兒子就為了給他們守攤子擦屁股?
“出不出來由不得他,得看我,你說是不是”
迎上南衍曖昧不清的目光,帝非沫走不爭氣的紅了臉,這個死男人,老是撩撥她,氣急敗壞的推了南衍一把“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那樣?我說的是實話,父債子償這是千古以來不變的道理,不是嗎?”
“也是”帝非沫想了想,不犧牲兒子,他們就得被套著,她還是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
就這樣,某個還沒有出生的小可憐注定要背負著父母親的不靠譜,替父母親收攤子。
帝飛沫南衍二人用了四天時間,收復了大大小小的寨子十多個,約摸有將近十五萬人的樣子。均盡數全部趕往天險城,
零陽城個天險城那邊,都由南悒個間塵牽制著,就打拉鋸戰。
良佑的七十萬大軍一直不完全現身,好似在找合適的時機一舉進攻。只是占據天關城,我軍過不去,他們過不來。
只有楓橋城突然面臨滅城之危,接到密報,軒黎國譽親王親自率攻打楓橋城,大約兩日都抵達楓橋城,間茯走的時候只帶走了一萬人,再加上城主府的護城軍大約只有兩萬人左右,若果真的來犯,勢必滅城。
帝非沫收起手中密報,看了看附近的地形,不確定的問著南衍“我們現在可是為楓橋城附近了”
“正是”
“那我們收復這斷頭山就前往楓橋城,先把那親王收拾了再走如何?”
“可以”南衍目光微閃,始終沒有告訴帝非沫真相,雖然有鳳凰泉在,讓她看起來并不疲憊,但是她已經四天四夜沒休息了,都在不停地趕路和打架,他早已看得心疼不已
我的廢物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