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間茯最受不了這種猶如初生的狗狗一般的眼神,穩(wěn)了穩(wěn)心神“嗯,你說”
“那個是我妹妹,她……”
話還沒說完,就被間茯無情的推搡得一個踉蹌,滿臉怒意“祁驍,你能耐了啊,當朝公主成了你妹妹,你怎么不說她是你親生的,你是那皇帝流落在民間的兒子,”
祁驍看著媳婦兒果然不信,弱弱的反駁道“本來就是親生的”
“人要臉樹要皮,你是畜生嗎?渾身赤裸,什么都不要,還本來就是,你信不信本姑娘再給你加點癢癢草,站在墻頭上給大家跳脫衣舞?”間茯心里那個火都快沖頭上冒出來了,這個死男人,他可算是又長見識了,不僅不要臉,還會胡編亂造了。
看著張牙舞爪的間茯,在看著城墻下等著看他笑話的將士們,一不做二不休,猛的把間茯抵在墻上。
間茯整個人貼在墻上,動彈不得,被迫與祁驍面對面,看著祁驍近在咫尺的臉,她巴不得給他饒個稀巴爛?!胺砰_我,死男人”
祁驍把頭靠近她一點“不放,你先聽我說”
在外人眼里就是這將軍要強吻間茯啦。
就連暗中觀戰(zhàn)的二人都是這么以為的,姑娘雙眼亮晶晶,好似很期待下一幕的發(fā)生,嘴里還念叨著“我覺著這個祁驍是個漢子,你說是吧南衍?”
南衍臉色一黑,看著那個不知檢點的死男人,早知道就不通知他間茯在此,伸手把帝非沫的眼睛蒙住“乖他不好看”
帝非沫不滿“你讓我看一下間茯的反應(yīng)”她就想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和她一樣慫,這樣她便覺著平衡了。
“休想”
間茯看著眼前這個越來越近的死男人,死死的閉上眼睛,把頭歪道一邊“死男人,你趕緊滾開,你要是讓我丟臉,我毒死你”
祁驍這才停住,戲謔的看著那個猶如去赴死的媳婦兒,一臉惡作劇的壞笑“別緊張,我只是想給你解釋一翻,她真是我的妹妹,我與她本是孿生兄妹,奈何在出生那天,就有高人說我如若生長在皇宮之中,過不過十歲,遲早會夭折,如若有天家父母,活不過20歲,遲早會短命,如若寄養(yǎng)那便會在20。時遭逢大爛,但有貴人相助,我父皇母后果斷選擇了將我寄養(yǎng),對外宣稱只生了一個女兒,再加上將軍府夫人與母后同一天生產(chǎn),
我的廢物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