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寒看到帝非沫的反正,越發(fā)肯定這就是咒術(shù)無異了,這咒術(shù)一道受到詛咒,那就跟身體自帶的是一樣的,無藥可解。
南衍對鳳凰泉的功效也是略知一二的,感受著懷中人兒的虛弱,眼底怒火彌漫,帶著毀滅的意味一字一句的道“如若真是那咒術(shù),本尊不建議鏟除那烏蘭國,讓這咒術(shù)永不存在于這個世上。”
白吟寒這才看清楚眼前這個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以前是在寶兒面前掩飾太好,甘愿做寶兒默默無聞的后盾,眼下這個渾身散發(fā)著王者氣息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吧。
帝非沫也感受南衍身上的滔天怒意,伸手想安撫南衍,可誰知道白一抬頭,困意襲來,帝非沫便陷入深深的沉睡中。
南衍緊張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可是懷中的人兒卻沒有半分異樣,且呼吸平穩(wěn),在確定她只是睡著了以后,南衍才悄悄的松了口氣。把帝非沫小心的抱在懷里。
隨即就在白吟寒的注視下,取下帝非沫腰間的晶石玉牌,雙手輕輕合攏,手中堅硬無比的晶石玉牌化為粉末,緊抿的薄唇輕起,冰冷徹骨的聲音鏗鏘有力的道“殿魂,出來”
話落人至,八道黑影齊刷刷的站在南衍面前,“拜見尊上”冰冷無情的聲音讓他們看起來好似只是屠戮的野獸一般。
“你們?nèi)ィo本尊查,站出救治夫人的辦法”南衍的語氣重帶著不用質(zhì)疑的冰冷。
那八道黑影好似有些意外,他們出來就為了接替雨朦閣主的任務(wù),查情報?但是輕易不出動的他們這還是第一次得到任務(wù),有總比沒有好吧,只得齊聲應(yīng)下“是屬下遵命”
這把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白吟寒在旁邊觀察了半天,她好似得到了無數(shù)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南衍根本就沒有武功盡失,不然他怎會捏碎如此堅硬的晶石玉牌。
第二,那八人武功深不可測,甚至最開始出現(xiàn)時他都險些沒察覺道,由此看來,這八人絕對是無間殿的王牌。
第三,如此總要的晶石玉牌,就這么給了她的寶兒當(dāng)配飾,她如何與他匹敵?
南衍看著白吟寒變幻莫測的神色,冰冷的警告道“如若你敢說本尊并沒有武功盡失,如若沫兒知道,這就是你的后果”
白吟寒順著南衍的目光看去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灘白色的晶石玉牌粉末。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按道理說眼前這個男人,哪怕武功再高強(qiáng),也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可是這一刻,她卻莫名的有著來自心底的恐懼,她控制不住的自己點了點頭“不說便是”
南衍無比滿意白吟寒的識相。
帝非沫這一睡可謂是睡了個天昏地暗,當(dāng)她再次醒來后發(fā)現(xiàn)白天的那種酸軟無力的感覺完全的消失了,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感受到摟著自己的溫暖懷抱,她一抬頭,就看到南衍哪怕是睡著了都依舊緊皺的眉頭,隨即想起白天那令人發(fā)寒可怕的南衍,心中即溫暖又心疼。
對于自己的身體,真的有什么問題又或是有什么不測,她一點都不感覺到害怕,她唯一害怕的是如果她出問題南衍該怎么辦?
“怎么了?”
帝非沫思緒飄飛之間,一道緊張的聲音傳來,自己的身體則被他抱上來與他對視。
帝非沫看到南衍眼中的擔(dān)心,捧著南衍的臉頰,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南衍眼睛上“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
南衍看著帝非沫如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怒不可止“沒事?你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一點也不害怕?眼下這個情況你我都不能控制了如若你有什么不測,讓我該怎么辦?”
面對南衍突如其來的怒火,帝非沫有一瞬間的懵懂,這個應(yīng)該感到害怕嗎?說氣話除了害怕她出事南衍承受不來之外,她從來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有些時候她也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