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衍當(dāng)場愣著,喉嚨干澀,看著那個不似說慌的姑娘,“你去確定?”
帝非沫下巴一抬,迎上南衍的目光,不帶任何閃躲,一字一句的道,“確定,如果你敢亂來,那我就讓其他人當(dāng)我孩子的父親”
南衍冷笑一聲,“呵休想”說罷,伸手就想乘其不備搶過那兩只蟲子。
帝非沫早知道他會如此,手握著瓶子極速后退,讓南衍生平第一次有心出手卻失敗了,南衍看著空落落的手,在看了一眼同樣盯著他的帝非沫,語氣強硬的道“給我”
帝非沫看著南衍第一次如此兇的對他說話,小脾氣突然上來了,眼眶紅紅聲音哽咽,猶如小孩子般倔強的道“就不”還把手中的瓶子舉到南衍面前,不斷地把手收緊。
間茯看出帝非沫要做什么大驚失色,連忙出手阻止“公主,不可,世上可就只有這一對了”
“只有這一對才好,這是坑人玩意兒,”說完繼續(xù)加重手的力道。
南衍亦是猛的閃到帝非沫面前,準(zhǔn)確無誤的扣住帝非沫的手,
帝非沫清冷的雙眸冷冽的盯著南衍“放手”冷到極致的語氣讓周圍空氣降到了低點。
間茯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只剩下滿臉焦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面對帝非沫的冷冽,南衍也有些無可奈何,他這是第一次拒絕沫兒的請求,但是這一次,他絕不讓步,他不能忍受沫兒承受那樣的痛苦,他卻無能為力,他要做的的就是在找到解決辦法之前讓沫兒不在那么痛苦“沫兒乖放手”
“不放”帝非沫本想大聲懟回去,奈何此刻的她四肢傳來鉆心的疼,手臂開始慢慢失去知覺,帝非沫大驚,咒術(shù)又發(fā)作了,她用盡全身力氣猛的甩開南衍的手,白皙顫抖的五指收攏,瓶子和里面的轉(zhuǎn)嫁蠱頓時化為灰燼,洋洋灑灑的落在地上。
南衍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滿臉蒼白的姑娘,心中的怒火瞬間漲到制高點,但是有我還能隱忍不發(fā),因為他知道,他的寶貝現(xiàn)在正在飽受折磨。
帝非沫忍受著四肢傳來窒息疼痛的同時看著此刻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的南衍,“南衍,我的手和腿好疼”
她可憐兮兮的一句話讓南衍積極克制的怒火頓時土崩瓦解,沖過去接住帝非沫搖搖欲墜的身體,把帝非沫鄭重的抱自己懷里,“沫兒,”
他已經(jīng)不想問他的沫兒怎么樣了,他有眼睛,他看得見,慌張的大吼到“間茯,快過來給我的沫兒看看”
間茯連忙走過來,把手搭在帝非沫的手腕兒上,半響后搖了搖頭,“尊上,屬下真的無能為力。”
南衍打橫抱起帝非沫,快速走了出去。
間茯立刻返回去查找各種古籍,希望能找到破解之法。
這一次帝非沫感覺自己的四肢猶如骨折了一般,有的只是無盡的疼痛,她完全不能控制她的四肢。
而她不知道,在某個角落里,一個男人五官扭曲笑得一臉陰森的拿著一個娃娃的四肢不斷地掰扯著。好似巴不得把那個娃娃的四肢扯下來一般。
拉扯半天后抬眼看著面前的那支就快燃盡的香,意猶未盡的把那個娃娃丟在桌上,拜拜屁股走了。
這時身處零陽城城主府的帝非沫此刻如釋重負(fù)四肢的疼痛平白無故消失,手臂也可以動了。
帝非沫抬手摸著南衍雙眼通紅的眼睛,低聲安慰道“你不要難過,我沒事了”
南衍緊緊的抱著帝非沫沫,他怎么能不難過?怎么可能?
帝非沫把腦袋擱在南衍的肩膀上感受著南衍還是很低沉的情緒,努力的想緩解放下的低沉氣氛,想了半天才想到,故作輕松的開口道“我覺得那個咒術(shù)好生奇怪,每次都癥狀都不一樣,你說下次會是什么啊?”
“他們殺不了你,想折磨死你,讓你自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