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寒打過招呼后走到門口,看著天空中耀眼的太陽,一陣恍惚,喃喃自語道“以后便永遠(yuǎn)生活在這片天空下了”聽起來有些傷感,有些感慨,還有一絲絲迷茫,但是又有一點點的期待。
良溫玉起身走過去,抬手想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但是又反應(yīng)過來她是女子,尷尬的收回了手柔聲道“歡迎,這個世界亦是可是很溫暖”
白吟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當(dāng)然,有寶兒的地方空氣都是暖的”她只是覺得從這一刻開始她再也不是這個世界的局外人,需要好好去了解,去融入這個世界,而那個地方她便再也回不去了,她的人生從這一刻開始倒數(shù),猶如凡人一般生老病死,她不懼怕生老病死,只是心情少見的惆悵,好似有些迷茫。
帝非沫再次醒來是被良溫玉喊醒的,她在睡夢中聽到有人在不斷地喊她,她疲憊的睜開眼睛便看到坐在一旁看著她的南衍和屏風(fēng)前面的良溫玉的影子,“你怎么不叫我?”
“你累了”簡單的三個字讓帝非沫暖心一笑,活動了下酸麻的手臂,站起身往外走去。
帝非沫到御花園時文武百官們已經(jīng)等候多時,看到帝非沫的到來紛紛起身參拜。
帝非沫放眼望去,清一色全是男人,一眼便看得出來這是那些大臣家的兒子,儀表堂堂的不在少數(shù),一眼看上去便是人中龍鳳的確是極其少見的,看著那些公子們的裝扮,帝非沫心里一股怪異感猶然升起。
看著眼前的情況,一直溫潤的良溫玉都是眸色一沉,臉色微冷。
南衍臉色就不用說了。
唯獨離淵依舊是衣服淡漠的樣子。
帝非沫才宣布開宴,那些官員就已經(jīng)抑制不住你看我我看你。
最終一位看起來寬厚的中年男人抬著酒杯站了起來“老臣中書令王忠,這是犬子王輕漾今年剛好及冠”
帝非沫的目光順著王忠的視線看向他身側(cè)身形俊秀,書卷氣息撲面而來的少年,少年眉目含笑,一看便是飽讀詩書之人,帝非沫微笑著點了點頭,一口飲盡杯中酒,
其余人看到帝非沫并不反感,便紛紛開始為帝非沫引薦自己的兒子。
時間長了,帝非沫感受到某個地方的寒氣越來越重,這股寒氣猶如靈丹妙藥醍醐灌頂,讓帝非沫瞬間醒悟過來這些大臣們的真正用意,她睨了一眼生人勿近的南衍,漫不經(jīng)心的道“各位大人莫不是忘了朕還有幾個月才十八歲?”
一位大臣眼見陛下突然開竅了,眉開眼笑的道“陛下有所不知,女子十五歲及笄后便可以相夫教子了”
帝非沫漫不經(jīng)心的撥弄著手中的酒杯“你們覺著朕是尋常女子?”
這話一出,方才還眉開眼笑的大臣腿一抖,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惶恐的道“陛下贖罪,是老臣口無遮攔了。”
“無妨,大人快快請起,朕就是說笑罷了”
帝非沫自己說是說笑,卻無人敢認(rèn)為她是在說笑,自覺的開始畢恭畢敬的用膳,
晚膳過后是陳規(guī)舊律的欣賞歌舞,不過這個環(huán)節(jié)對于帝非沫來說是甚得她心。
趁著慢慢暗下來的夜色,看著那些翩翩起舞猶如仙女兒般的舞姬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看起來是比那些大臣要賞心悅目許多,不過這些舞姬動作柔美自然是沒得說的,不過就是覺得還差了些什么,突然間她有些想間雨朦的舞蹈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她登基都來了,就連忙得腳不沾地,天天因金錢不斷支出的而痛心疾首心力交瘁的間越都來了,她也沒來,難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就在她走神的瞬間,御花園中的夜燈突然間全部亮了起來,在黑白的夜色中閃爍著朦朧的光芒,
突然間溫柔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一轉(zhuǎn),輕快猶如潺潺泉水的音樂叮咚作響。
一道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