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
南衍看著這個貪睡了一天的人兒終于醒了,深邃的眸子中閃過滿意滿意之色。開口溫柔的道“沫兒既然睡醒了,是不是該我了?”
“嗯?”帝非沫聽著南衍的話,腦袋中布滿大大的問號,什么意思?就在她張口想要問些什么的時候“唔”南衍溫潤的雙唇已經輕輕的含住她嬌嫩的唇瓣。
霎時間帝非沫猶如置身于溫軟的云朵之中,徹底迷失在南衍的溫柔鄉里。
當帝非沫清楚的感受到那雙仿佛帶著火的大手在她全身游走之時,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南衍感受到帝非沫的緊張,突然間意識到是他太過孟浪了,手上的動作放慢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好似在安撫著她一般。
然而殊不知他這樣的動作好似一只只小蟲子,慢慢的侵蝕著帝非沫的意識,不斷的游走在帝非沫的全身,她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那種蝕骨的難受越來越明顯,她控制不住的把自己無助埋入南衍的頸窩。
南衍感受帝非沫的變化,拉著帝非沫白嫩的小手,抽去自己腰間的腰帶,
抬手拂下床上的紗幔,帶著他日思夜想的人兒一起沉淪在這時間最美好的碰撞中。
兩日后的帝京朝堂,大臣們個個紅光滿面,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文武百官一夕之間少了不是一個兩個,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良佑留下妄想在次掌控朝堂的人早已被他們的陛下一夕之間拔出干凈,但是大家都很是默契只字未提。
都在議論他們的陛下有多神,奪回江山,拔出毒瘤是多么的輕而易舉,要說一開始大家只是把帝非沫當做救命稻草,從未想過一個女人能夠引領帝國江山,但是眼下他們是心服口服。
王忠面帶憂色的看著肖老,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眼下陛下咒術得解,咱們就眼睜睜看著陛下與晨月攝政王晴瑟和鳴?”
肖老原本滿臉喜色的臉突然沉了下來,沉聲道“這是萬萬不可”
王忠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皇上駕到”就在他張嘴想要說什么時
我的廢物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