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飄飄的一句話,險些把地上的那群人氣死,以后只有一個皇子姓帝,這是何等痛心。
然而接下來的話讓他們險些跳起來罵人。
“既然各位大臣們說了條件,那本尊也說說本尊的條件,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如若沫兒腹中孩兒是女孩那你們休想,她只能姓南,也不可能繼承大統”
南衍只是說出了自己絕不能讓步的事,他的女兒,只能是他的小公主,別人連寵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要他的女兒當皇帝?如此勞身傷神之事怎么可能讓他的女兒去做?
南衍話剛落,立刻便帶著帝非沫消失在眾人面前。
他的消失讓眾人深刻的明白,此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城下的大臣與百姓們目瞪口呆的還在消化方才南衍說得條件,才放下一點的心有立刻提了起來,是不是意味著如若陛下沒有誕下兒子,那帝國將后繼無人?
其實他們的內心更偏向于是皇女繼承大統,但凡是帝國人都知道帝氏一族的女兒是有多么的尊貴。
然而縱使他們心思百轉千回,一轉眼南衍已經帶著他們的陛下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接下來的幾個月在帝非沫的擔驚受怕和南衍頗有經驗的開導中度過。
帝非沫即將臨盆的這幾日,大街中求神拜佛的人屢見不鮮。
眾人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祈求他們陛下生以為我小皇子。
相對于大家的祈禱,帝非沫也顯得焦躁不安。因為她這段時期清楚的感受不到絲毫孩兒的動靜。
只看著肚子日漸打了起來,卻沒有傳說中的胎動,也沒有傳說中的反應,這讓表面看起來穩如泰山的南衍也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終于等到這一天,帝非沫苦著臉躺在軟榻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肚子,突然肚子傳來一下鈍痛。
她的眼中綻放出極其絢爛的光彩,激動的大叫到“南衍”
在案桌旁幫她批閱奏折的南衍找得丟下手中的毛筆沖了過來,看著一臉喜色的帝非沫,眼中的擔心就快溢出來。
帝非沫咧著嘴巴高興指著肚子“他……他動了”
南衍黑眸中同樣迸發出驚喜的光彩,連忙蹲下身體,手輕輕的撫摸著帝非沫的肚子,感受著里面有一下沒一下的動靜,一時間驚喜不言而喻。
突然他看到帝非沫額頭出現一層薄汗,面色微微蒼白,臉上驚喜的笑意早已不在,沉聲大喊到“來人,去請間茯”
帝非沫忍著肚子中愈演愈烈的痛苦,輕聲問到“寶寶是不是要出生了?”
南衍點了點頭,沉聲不語,只有他知道此刻他自己心里壓抑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雙手顫抖著把帝非沫輕柔的抱到床上。不斷的安撫這越來越疼的帝非沫。
間茯來得出奇的快,因為這段時間的間茯幾乎是每天待命狀態。
間茯兒在確認帝非沫要生了以后眼睛看向南衍,
南衍緊緊的握著帝非沫的手,“本尊一定眼下在這兒”短短一句話確透露著無盡的堅定。
這讓間茯頓時心無旁騖的進入狀態,因為她知道,他家主子是不可能出去的。
短短一刻鐘時間,房門外站滿了人,間塵,間越,間雨蒙,白吟寒……一個未缺,甚至還有已經提前到達十多天的南澈南悒兄弟二人。
院中的大臣們虎視眈眈的盯著南澈不放,生怕他沖進去搶人。
大約兩個時辰后,房門打開,里面的宮女婆子們帶著喜悅的笑意走了出來。
在場的人們一下拿捏不準此刻到底是什么情況,孩子到底生了沒有。
最是沉不住氣的便是南澈,他一把抓住出來的婆子“怎么樣,我皇嫂生了沒有?”
那婆子喜氣洋洋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