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煬不知道林知虞用了什么法子,讓他的臉上看起來同正常人一樣了?
青紫是消了,腫也沒了,可是疼痛感依然存在。
伺候他洗臉的丫鬟平白無故的因此挨了一頓罵,“你想謀殺本少爺啊!輕點!本少爺臉上還有傷呢!”
丫鬟這少爺怕是魔怔了,臉上白白凈凈的哪來的什么傷?
當然這話她也就想想了,給徐煬擦完臉端起水盆兒神色怪異地走了出去。
徐煬這下是真的服了。
徐家作為商賈大家,家族之中不乏修煉者。可到底是邊遠城鎮,這邊修煉者的修為連林知虞都不如。
這也是為什么徐煬挨了打以后不敢告狀的原因。
開玩笑,告狀?怕是又得挨一頓打,還很有可能是他老子和小魔頭的混合雙打。
想想自家老頭子的尿性,他搖了搖頭,林知虞這事兒堅決不能讓老頭子知道了。
不然老頭子“惜才之心”一起,他豈不是要天天活在小魔頭眼皮子底下?
那比打死他還讓他不能接受。小魔頭好看是好看,可打起人來也要命。
他收拾了一番,帶上人,朝林知虞昨天告訴他的方向去了。
一天一夜沒吃飯,茗琴已經餓得昏頭轉向了。
再次遇到包子鋪,她直接趁那掌柜的不注意,抓起幾個包子就跑。
“哎哎?你這姑娘怎么還偷東西呢?來人啊!偷東西了!”掌柜的急了,大喊,引起了街上之人的注意。
茗琴管他三七二十一,抓著包子就往嘴里塞。
只不過她一介女流,又沒了修為,哪里跑得過那些男人?掌柜的很快就帶著人追了上來,一把拽住她,“你這姑娘,長得這么標致,怎么還偷人東西?”
茗琴厭惡地看著抓住她手腕的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嘴里還在嚼著搶來的包子。
她實在是太餓了。
“不說話?還是個啞巴?”掌柜本想著既然這姑娘不容易就算了,可誰知措不及防遭了茗琴一頓猛推,若不是旁邊有人扶著,怕是要摔個腳朝天。
“你這姑娘怎么偷東西了還推人?”圍觀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茗琴,“走,掌柜的,我們陪你一起把她送到官府去!”
官府?茗琴一聽官府就急了。
她雖然平常鮮少出來,但也知道官府是用來處理犯人的地方,于是開始掙扎。
“還想跑?!”她一掙扎,抓著她的人就更用力了,手腕上漸漸滲出了鮮血。
林知虞在屋頂上冷眼看著下面的鬧劇,沒有絲毫要去幫忙的意思。
“你這小丫頭也太狠心了。”薛簡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她身邊,“好歹她曾經也是你師姐,你就這么看著她受人欺辱?”
林知虞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她師父呢,怎么沒看你去救她?”
薛簡一臉玩味,“本尊這不是怕你生氣?我可就你這一個徒弟了,氣跑了上哪再找徒弟去?”
以魔宮的臭名昭著,怕是找不到了。林知虞在心里默默吐槽。
茗琴正同那些人僵持不下,突然一道男生打破了爭吵不休的局面。
“不就是偷了你幾個包子?本少爺給你雙倍的錢,何必為難人家小姑娘呢?”
徐煬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女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艷,確實美。
可一想到林知虞的叮囑他就慫了。
美則美矣,他可無福消受。
“這位公子你是……”掌柜的一時之間沒認出他來。直到有人小聲地提醒他,“這是徐家那位公子。”
掌柜的連連擺手,“不必了不必了,在下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徐公子的舊識,多有得罪,姑娘莫放在心上。”
茗琴看著徐煬,沒說話。
知道徐煬將她帶走了,薛簡才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