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臉說道,突然唆了一下,將口水彈唆到嘴里面。
聽到高不平的話,明月沒有全部放松而高興,因為從高不平面上看到的都是猥瑣樣子。
“那就謝謝高叔叔了,明天您有空沒有,如果有空的話,我們明天就去吧。”
這種事宜早不宜遲,遲了說不一定就會發生變故。
“明天啊?明天我看情況吧,如果沒有事情就和你們去。”
高不平果然起了一個壞心眼,心里暗暗計劃他的猥瑣。
他能有什么事情?除了調戲良家婦女就沒有正經事了。
村里人都知道高不平那個德行,明月和她媽媽也知道,但是她們不相信人可以愚蠢到沒有底線,只要有明月在,他還能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么?
還真說不一定,高不平要是有底線就不會調戲良家婦女了。
從村長家出來,明月和媽媽都很心里忐忑,似乎上了賊船一般。
明月倒不是為自己擔心,而是為媽媽擔心,她一個人在南城上大學,可是媽媽只能在家里面,說不一定會發生什么事情。
雖然村長說明天沒有事情就會去,感覺他分明是在敷衍,像商人販賣商品在哄抬價格一樣。
這一夜,明月是和媽媽睡在一張床上的,母女倆聊了一夜的體己話,直到天亮還意猶未盡。
其中,明月就將怎么遇到慈善機構的張阿姨說了出來,不得不提到秦木了,因為是秦木帶著她去的。
說到秦木,媽媽就格外注意了,一向女兒都沒有在她面前說一個男孩子那么的好,這會不會是暗示她什么呢?
媽媽笑著問道“那個秦木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嗎?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呢?”
明月不敢將ktv上班的事情告訴她,以免讓她擔心。畢竟一提到那些場所,聯想到的都是烏煙瘴氣,沒有一個好人。
明月只是說秦木是一個大學的,多的話沒有再說了。
可是,明月媽媽似乎咬到什么了?繼續問道“那孩子多大?家在什么地方?人老實嗎?……”
……
明月一臉懵逼,不知道媽媽為什么問這個?這不是戶口調查嗎?
“媽,你是不是亂想什么呢?我們只是同學關系,他家在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啊?”
媽媽可不相信明月的話,要是普通同學關系,女兒怎么會那么夸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