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酒店里,秦木看到了白萱,她說看到了東西肯定就是那個了。
“對了,昨天你在酒店外面干什么?我是陪我們老板參加一個婚禮,沒有什么不正常吧?”
“我干什么你不用管,你想的是你干了什么?這個才是你要關心的。”
白萱淡淡道,坐在椅子上,不咸不淡的。
“我就配了她參加婚禮啊?這個也有錯嗎?”
秦木憤憤不平問道,其實他也不想去,實在是拒絕不了畢克夫的懇請,才答應下來的。
白萱可不這么看,“你想想,你一個司機,她為什么帶你去參加那么重要的婚禮?去的都是大人物,明顯是對你有企圖的。”
企圖,秦木也想過,金魚也曾經告訴他的,但是事情還沒有發展那一步,所以他沒有必要擔心。
做事不違心,當個小司機,他就是這么想得。
“她說讓我見識見識上層社會,你以為我想去嗎?我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里面都是滿滿的敵意,我去了真是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