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沒有必要大驚小怪吧?大不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我以后注意就是了,請你放心,昨晚是一個意外,我沒有想到晚上有風(fēng)。”
白萱開始分開纏繞一起的衣服,因為纏繞的很亂,她也需要一點時間。
“以后?你還要想以后嗎?沒有以后了,以后你別在這里曬衣服,這是我的地方。”
“那個,那個,我不放在這里曬,我放什么地方?”
秦木感覺自己很委屈,雖然沒有將這根繩子是他弄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她應(yīng)該是猜的到的。
“我管你曬什么地方?反正這個地方你不能曬。”白萱說道“要不你自己找個地方,重新掛一個繩子,這不是很好嗎?干什么要曬在一起?”
這個屋頂足夠大,再掛一個繩子晾衣服問題不大,秦木可以接受這個提議,也沒有再說什么。
白萱花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才將兩個人的衣服完全的分開,這都是自己的衣服上帶子太長了,繞出了一個死結(jié)。
白萱拿了自己的衣服,用鼻子聞了聞,心里猶豫要不要重新洗一遍,因為沾了男人衣服的味道。
要是恒元的衣服不要緊,畢竟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是秦木是什么人?連朋友都算不算,才不想弄的這么混雜。
沒有大問題,拿回去噴點香水就行了,白萱這樣想著。
這個時候,黑炭從狗窩里跑了過來,一會兒在白萱的腳下蹭蹭,一會兒在秦木的腳下繞幾圈。
這狗已經(jīng)接受了秦木,把白萱當(dāng)做了第一主人,把秦木當(dāng)做了第二主人。
屋頂上有個狗窩,是撿來的紙盒子中間挖了一個洞,白萱簡單做的一個狗窩,復(fù)雜的她也不會。
被黑暗的尾巴蹭了皮膚,秦木感覺不舒服,立馬喝退了黑炭。
被秦木喝了一下,黑炭退到白萱的腳下,朝秦木汪汪汪了幾聲。
“你干什么?黑炭也是屋頂上的主人,以后你別欺負(fù)它!”
白萱立馬說道,然后抱著衣服進(jìn)了屋子,黑炭搖著尾巴跟著她后面,將屁股對著秦木,做出了一個不雅難以形容的動作,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
秦木拿著自己的衣服回到帳篷里面,看了一下時間,雖然是六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秦木已經(jīng)不打算睡了,沒有了睡意!
“那個,您您真的是收破爛的嗎?”
腰瘦的那個女孩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聲音很輕,不是沒有底氣,是怕自己聽錯了,或者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當(dāng)然是了,這種事情我有必要開玩笑嗎?”白萱回答道,對于兩個女孩的驚訝,她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兩個女孩心想也是,誰會這么無聊開這種玩笑,但是面前的這個花季一樣的女孩,怎么會是收破爛的?太驚訝的。
一般收破爛的印象都是身穿臟衣服,但是白萱不是,干干凈凈的衣服,而且很是漂亮的衣服。
那個腰粗的女孩說道“你的意思想收我們的破爛?這個我們了做不了主,得找我們的經(jīng)理。”
“能否帶我去見見你們經(jīng)理?”
這件事情也只能和她們經(jīng)理談,白萱都有心里準(zhǔn)備的。
腰粗的女孩子點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你要是收了那些破爛,也算是幫了我們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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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萱在兩位好心的女孩子帶領(lǐng)下,找到了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
大堂經(jīng)理室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大量了一下,白萱,也很難相信這么柔弱的小女孩會是收破爛的。
他不是不愿意和白萱合作,而是怕她完成不了合作。
“你,就你一個人,你能吃得了我們的那些破爛嗎?”經(jīng)理謹(jǐn)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