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了,我們走吧,就在街邊也買一個手抓餅?!?
畢克夫說著就上車了,坐在副駕駛上,女人的鼻子很尖銳,車子里面有香氣,立刻聞道車子里面有很多氣味,很混雜,其中有女人的味道。
“秦木,你到底用我車子干什么了?”畢克夫歪著頭頂著秦木問道,心里很疑惑和擔心,這小子不會拿自己的車子去泡妞吧?那豈不是拿自己的錢給自己喜歡的人養別的花嗎?蠢得很。
“沒有干什么啊?”秦木沒有理解畢克夫的意思,心里想著,沒有用她的車子做壞事。
“真的沒有?”畢克夫還是直勾勾的看著秦木,接著問道。
被畢克夫這么奇怪的眼神看著,秦木心里有些發毛的感覺,“真的沒有干什么???怎么了?”
“那我的車子里面有女孩子的味道?”畢克夫問道“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有好幾個人的。”
畢克夫的鼻子是狗鼻子嗎?怎么這么尖銳?連誰坐過車子也都知道啊?秦木震驚的很。
這個車子確實做了好幾個女孩子,先是小李,后面還有白萱和明月,女孩子喜歡在身上噴點香水啥的,所以車子里面粘帶一點也是很正常的。
“小李啊?!鼻啬净卮鸬溃紫日f了一個小李,她的年紀不是很大,身上有點香氣那是很自然的。
“不對?!碑吙朔蛘f道“這車子里面不止一個女孩子的味道,有好幾個,你還是老實交代,你到底用我車子做什么壞事情了?”
看來必須實話實說了,確實沒有做什么壞事情,要是隱瞞會越來越復雜,經過幾次說謊之后,秦木明白這個道理。
秦木實話實說了,將白萱和明月坐車子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應該不算大問題,靜聽畢克夫會有什么可怕的反應。
聽到秦木的解釋之后,畢克夫想了想,問道“你說的那個女孩,是不是在大酒店外面見到的那個女孩子,我一看就知道你們是認識的?!?
“就是她,叫白萱,也是我的房東,她是撿破爛養活自己的,沒有父母,自己養活自己的?!鼻啬净卮鸬?,一直很佩服白萱這個獨立自生的韌勁。
秦木也不想這樣尷尬的動,要不找到摩托車的那個重心,那他就不可能起來。
“你先別急,你以為我要這樣嗎?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要出來就得這么著。”
秦木的全身都被壓著的,幾百斤的重量幾乎讓他無法動彈,他也是拼勁全身的力量在尋找摩托車的重心。
每一次懷疑是重心的時候,秦木都會試著全力的往上頂,發現不是重心立馬收回力氣,身體不僅立馬回到原位置,再一次和白萱的身體貼的更緊。
每一次嘗試,秦木的力氣都會減弱很多,每一次落下來,和白萱的身體就貼的更近了。
每一次,白萱就更加害臊,別的地方被碰到也就算了,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就是胸部了,卻總是被面前的那個討厭男孩觸碰,真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急的就差哭出眼淚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別再動了好不好,信不信出來了我打死你!你這個變態!”
白萱越說越急,嘴里的話就越來越臟,最后就一直不停的罵秦木變態、渣男、流氓等一些詞語。
本來就很費力的事情,被白萱吵得心里越來越煩,總是也找不到那個點,可以將摩托車頂起來的那個點,所以力氣也越來越弱。
要不是雙手撐著地面,兩個人的身體恐怕要合二為一了,如果還沒有找到摩托車的重心,恐怕有力的雙手也變的無力,最后還真的合二為一了。
白萱越來越臊的慌,又哭又鬧大喊大叫,幸虧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不然都要招過來那就更加解釋不清了。
“你別喊了行不行?我也沒怎么著你吧?我現在也是受害者,我要是能出來早就出來了。”
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