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怎么知道這小兵說的就是真的呢?”慕蠑從案前抬起了頭,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小兵。
“哦?難道這些人不是蔣家的嘍?”
慕寒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緩緩地喝了口茶水,視線從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小兵身上移到了慕蠑的臉上,冷吭一聲問道。
慕蠑將手里的書扔到桌上,起身來到了小兵們面前。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那里,一股陰郁的氣息從他的眉宇間流露出來,銳利的雙眸中,隱隱的透出嗜血的眼神。
慕蠑慢慢地垂下眸子,陰森森地詢問道:“你們真是蔣家的人嗎?”
小兵們相顧而視,直直地望著慕蠑?!盎赝鯛數脑?,奴才們說的千真萬確,絕對沒有半點兒虛假。奴才們真的是蔣家的人?。 ?
“哼,蔣家的人,你們也配!”
慕蠑對著其中的其中的一個小兵的胸口處就是一腳。他的腳力很足,一腳就將這個小兵給踹傷了。
其余人見同伴被景王殿下踹翻,都十分害怕地縮縮腦袋,心中默默念叨,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景王殿下看不見我。
那個被踹翻的小兵咳嗽兩聲,捂著自己發痛的胸口,抹掉自己嘴角的血,吃力地撐著身子爬到慕蠑腳下。
他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甚是狼狽,忍著胸口的劇痛開口解釋:“王,王爺,奴才說的話句句都是真的,奴才真的是蔣家的人啊!”
慕蠑眼睛微瞇,一側嘴角微微上揚,直接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誰讓你們污蔑蔣家的?說,你身后的主人到底是誰?”
慕寒的聲音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形同地獄的惡鬼一般。
“咳……咳咳……王……王爺……饒命……咳咳……”
那個小兵的身體被慕蠑懸在半空中,他脖子被慕蠑死死地鉗住,新鮮的空氣被掐斷,他眼前發黑,意識越來越不清醒,一種瀕死的恐懼將他完全籠罩著。
“說!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慕蠑問完猛地一松手,那個小兵就那樣掉了下來,跌在地上。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小兵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努力地將周圍的空氣吸入肺里。
小兵抬起頭看著慕蠑冷若冰霜的臉整個人都嚇壞了,迅速跪直身子將頭磕在地上發出很大的響聲。
“王爺,奴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啊,奴才真的是蔣家的人。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不應該借著蔣家的威風和受災的百姓要取買糧錢?!?
“王爺,都是奴才的錯。奴才罪該萬死,奴才罪該萬死?!毙”娮约汗虻厍箴埐]有引起慕蠑的注意,便開始瘋狂地抽自己耳光。
小兵用的勁很大,一下一下的抽的是啪啪作響,沒一會兒他的臉頰就已經腫了一大圈了。
“是奴才黑了心腸,還請王爺留奴才一條賤命?!?
其余的人也都害怕極了,他們趕緊磕頭求饒。
“景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饒了奴才們吧,奴才們再也不敢了。景王殿下饒命啊!”
這群人磕頭如搗蒜,沒幾下額頭就已經一片血紅了。
反觀慕蠑,對于他們的額頭行為僅是冷眼旁觀,他緩緩地走到墻邊,將墻上的寶劍取了下來。
這把劍長約二尺一寸,劍身通體雪白且帶有精致的雕花,劍柄雕刻這云紋,顯得無比高雅,劍刃鋒利無比當時真正的刃如秋霜。
唰的一聲,慕蠑將劍抽出劍鞘……
瞬間一陣寒光閃過,劍身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把劍是由玄鐵鑄造而成的,雖然劍身極薄,但確是十分堅韌,劍刃相當鋒利,仿佛飄落的羽毛都會被它斬斷。
慕蠑手中的這把劍就如一條生于冰潭的游龍一般冷冽,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