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骨,扯著步子往前走。
陳曦還在那里看熱鬧不嫌事大,在這為戰(zhàn)奕宣記錄步數(shù)。
“一步……”
“兩步……”
“三步……”
“四步……”
陳曦面色夸張,捂著自己的嘴說道:“師父,你還有三步了,你要小心?。 ?
戰(zhàn)奕宣恨不得掐死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隨后又氣呼呼地走了兩步,下一秒又將腳抬了起來。他的這只腳剛要落地就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走了六步了。
晨曦靠在臺子上調(diào)侃道:“哦!我的天啊!師父你已經(jīng)走了六步了,你可要小心啊,這一步千萬不能落地呦,要不然你可就要交代到這里了呢!”
陳曦擺著一副欠揍的臉看著戰(zhàn)奕宣,“師父,你要是想要落地也沒關系,徒弟會好好繼承天羅門的,你不用掛念。”陳曦說著就用腳去踩戰(zhàn)奕宣懸著的腳。
戰(zhàn)奕宣使勁地往上抬自己的腳,他可不想讓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得逞。他下身單腳獨立,上身氣定神閑地給自己配制解藥。
陳曦也不再鬧了,靠在臺子上看戰(zhàn)奕宣配制解藥。
配制解藥的時間是漫長的,戰(zhàn)奕宣金雞獨立配制解藥實屬有些難為人了。他的額頭不斷出汗,身子也是搖搖晃晃。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陳曦在一旁表情浮夸,假裝善意地提醒道:“哦!我親愛的師父啊!您看看您,額頭上都已經(jīng)出汗了,要不您放下腳試試?您看看這金雞獨立都給您累成什么樣了啊!”
戰(zhàn)奕宣轉過頭一臉鄙視地看著陳曦。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陳曦,仿佛在說,我信你才怪,你個小沒良心的家伙兒壞的很。
只見戰(zhàn)奕宣修長白皙的手指不斷活動,一瓶解藥就這樣被制成了。戰(zhàn)奕宣看著自己的成果滿意地笑了笑,一口飲盡。
解藥入喉,戰(zhàn)奕宣瞬間癱倒在地上,“他奶奶的,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為老子這條命今天就要交代到這了呢!”
戰(zhàn)奕宣整個人都是攤在地上的,他的腿都已經(jīng)失去知覺了,他都已經(jīng)感覺不到腿的存在了。
陳曦捧著頭蹲下身子,看著虛弱的戰(zhàn)奕宣說道:“堂堂的天羅門門主,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師父,你這樣不行的?。∧氵@膽子真是有些小呢!出去可別讓旁人給笑話了??!”陳曦說的是滿臉認真,戰(zhàn)奕宣看的是咬牙切齒。
陳曦拍拍膝蓋,起身說道:“得了,我今天也會制七步倒了,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毒藥會制了,解藥呢!我不是告訴過你嘛,制毒要先學會制解藥!”戰(zhàn)奕宣攔住她。
陳曦說道:“解藥我也會制了??!哦,剛才太擔心師父的安危了,我都給忘了。呶,給你!”說著,陳曦將別再腰間的白色瓷瓶丟給了戰(zhàn)奕宣。
戰(zhàn)奕宣接過小瓷瓶,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這小丫頭還真好意思說,她擔心自己的安危?簡直就是笑話,她怕是擔心自己死不了吧!這個小丫頭比誰都壞!
“小曦兒擔心為師,為師還是很感動的。”
“是吧!是吧!師父你感動就好!不過,你千萬不要哭啊,畢竟大男人流淚是讓人笑話的呢!”
一提到這戰(zhàn)奕宣就想掐死這個小東西,她還好意思說?上一次若不是她悄悄在自己的身上涂了催淚粉,他至于在眾多手下面前哭的那么傷心嗎!她還敢瞎咧咧,告訴他的手下,說他被一個女人給拋棄了,所以才難過的!更可氣的就是自己那幫憨批手下,他們竟然還以為自己是被人拋棄后,受了什么刺激呢!真是不知道這群笨手下他都是從哪里淘來的。一個個的怎么都缺心眼缺成這個樣子了呢!
戰(zhàn)奕宣咬牙切齒地說道:“自然,徒兒說的話,師父記住了!為師還要多謝徒兒這么牽掛著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