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顏盞身份到現在都是一個謎,區區練氣四級就能過完全部的個人綜合,要不是她一開始什么靈力都沒有,而是進了門派才開始升級的,他估計成績一出來就要叫顏盞去問話了。
再加上楚向海親口和他說了顏盞個人綜合的全過程,還有她那份基礎做得一塌糊涂的考試試卷,他才對顏盞這個人的懷疑降到了最低。
可如今這人不要筑基丹,而是要藏書閣的特權,讓他難免有點左右。
畢竟是一派掌門,隔壁浦滄派又剛發生這么大的事,要他好不懷疑的信任一個只出現在視野里一年不到的人,他還是有點困難的,不過對方又說了除重點區域,那他是不是可以觀察一段時間之后再對她決定哪里是重點區域。
思索完畢之后,掌門扶起跪在地上的顏盞,笑呵呵的說道“難得你有這份心,本掌門就允了,到時候叫事物堂給你做一塊腰牌,你拿著這塊腰牌就可以去藏書閣看書了。”
顏盞開心的差點沒有跳起來,激動的給掌門行了一禮,離掌門很近的時候,偷偷的說道“其實我就是很多字都不認識,想要元榮承教我,但是這么丑的事不好拿到大庭廣眾說出來,所以才那樣說的。”
顏盞不知道,就是因為她說出的這句話,成功的打消了一派掌門對她的顧慮。
回到座位后,吳俊昊立馬扭頭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但同時又問道“姐,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就只要了一個藏書閣的特權啊,那藏書閣可是隨時都可以去。”
臺上的顧鴻之又開始拿出另外一本冊子,來播報筑基期的排名了。
“你姐我現在啥本事都沒有,要那筑基丹干什么,再說,咱師父不是說過了嗎?要我好好藴養經脈,近一兩年之內都不可以升級。
你想想看,這一兩年之內我不可以升級,那我總不可能第三年的時候就一下子筑基了吧。
你說這要筑基最快也要好幾年或者上十來年吧。你說我要那筑基丹干什么。留著發霉嗎?”
聽顏盞這么說之后,吳俊昊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指不定自己老姐也能無藥筑基呢,那且不是浪費了一次機會?
“但是,你怎么只要了一個去藏書閣的機會啊,這么多可以說的,比如要一件法器啊或者武器什么的,這樣你也有東西可以傍身啊。”
顏盞拍了吳俊昊的腦袋一下,說道“你怎么這么呆呢,我現在練氣四級,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被人報名了個人綜合,我這手頭上要是還有件什么法寶的,那還不被人拉到什么小角落里面給咔嚓了啊。”
說著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吳俊昊瞬間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圍說道“阿姐,這是在門派,怎么可能有人會謀害同門呢,你這想法也太恐怖了吧。再說,你被人報名這件事,門派的長老還有咱們師父都已經查清楚了。
剛剛顧長老不是說了嗎?那人會被寫到天審牌上嗎?剛剛我發現月清峰有個女孩子暈倒了,就是在聽到天審牌這事之后暈倒的,你上臺的時候被她們月清峰的弟子帶下去了。
你說會不會就是那個女孩子害你啊。”
顏盞聽后抬眼看了看排在觀海峰后面的月清峰,月清峰的弟子為什么會和她有恩怨呢?
想不通。
“哎呀,不猜這些了,等下結束了去天審牌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要害我,那時候我來門派還沒有半個月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什么。
難道嫡仙派的孩子會莫名其妙的仇視一個人?”
這話說出了,吳俊昊嚇得差點沒有去掐顏盞的脖子。
“阿姐,你看看周圍,都是弟子,指不定有些比你等級還要高不少,你這么口無遮攔的說出這些話來,不就是在樹敵嗎?而且你剛剛拿了個人最優,大家都在默默關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