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盞坐在山中已經有一月有余,還沒有筑基的她,并沒有正式的辟谷,而且現在修仙誰還辟谷呢,沖級的時候都是不得已吃辟谷丹,可她打坐前根本就沒有想過一次入定能入一月多。所以別說辟谷丹了,飯都沒有吃一口。
一旁的池臨和閻會每天都是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擔心著顏盞會不會給餓死在這個秘境里面,一邊又很害怕她那個護犢子的師父突然回來,不然發現他們兩啥都沒怎么教就算了,還讓人徒弟餓了一個多月的肚子。
再一次的覺得境外的芬芳在向他們招手。
“不管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她還不醒來,我就強行叫醒她,反正這樣枯坐下去,她遲早自己也要被自己餓死。”
池臨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定。
閻會看他一副握緊雙拳,雙目堅定,下一秒就要去上戰場一樣的表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不是我阻止你,這話你要是早那么幾天說,我覺得可行性還挺足的,但是,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她這周身形成的天罡,你以為是普通的防護罩嗎?這可是天罡。你難道要用你化神期的修為去沖破它?順便把那丫頭一起帶走?”
池臨像是被戳到痛處一樣,來回渡步“那你說怎么辦,你沒有看到這丫頭都快要瘦脫相了嗎?我可打不過他師父,你說怎么就這么憋屈,同樣是變異靈根,我個化神期的還不讓一個出竅期的,感覺千把歲白活了。”
閻會冷哼一聲“怪就怪咱倆現在是靈體狀態,他雷靈根天生就是來克制我們的,別說你化神期了,我這個渡劫期雖然可以與之一戰,但咱們這個秘境卻不行,真是進來了一塊硬鐵啊,還是那種不敢踢的。”
一旁打坐的顏盞,其實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從入定中出來了,但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奇怪,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她只要稍微的動一下,連肉眼都看不到的那種,就會全身劇痛無比。
像是有人拿電鋸要鋸開她動的地方,所以她只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慢慢的調整呼吸,努力的尋找方法讓自己能快點恢復過來。
閻會和池臨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但是聽他們說的什么天罡什么一個多月的,她自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還一直以為自己頂了天就在這里坐了個四五天。
難怪內視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要好很多了,雖然連進四級她一直沒有表現出來什么,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打坐穩固根基的時候,不管是引導進入丹田的靈氣也好呢,還是內視也好。
經脈像是被撕裂一般,千瘡百孔,比她上藥仙峰的時候還要慘,不過也有可能她從一開始修煉就不停的經脈撕裂,或者連續晉級,或者日日易經洗髓,所以哪怕是經脈破破爛爛了,表面上看起來她還是活蹦亂跳的。
就是比較嗜睡。
如今看來,這些人真的沒有騙她,這個秘境真的對她恢復很有幫助,體內的經脈雖然還沒有完好如初,但至少靈力運行一個大周天什么的,沒有那么的艱難了。尤其是丹田,一點痛感也沒有了不說,還隱約覺得異常的充盈,非常的舒服。
一旁的池臨又開始說話了“你說這丫頭到底是哪個修仙家族的人啊,為什么體內會有天罡,天罡可不是什么小嘍嘍就能有的,一個月前我還納悶呢,是什么強大的血脈居然還沒有覺醒就開始無意識的救主了,這幾天更是連天罡都出現了。”
說著一拍閻會的肩膀“你說這丫頭不會是什么神仙下凡歷劫的吧。”
閻會直接給了池臨一大栗子,疼得他抱著自己的頭嗷嗷叫“你要說就說,為什么要打我啊。”
“我打你還算是輕的,這話是能亂說的嗎?虧你也活了這么多年了,這點道理都不懂嗎?要真是天界下來歷劫的,會這么隨便的就給你看出來?”
“那你說,這丫頭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