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沅空真人氣得雙手顫抖的指著弦宛禾。
“檢······檢查燈師妹的丹田。”弦宛禾有點慫。他們師父一般都不發火的,一但發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沅空真人愣了三秒,又看向顏盞:“她只是要檢查你的丹田?”
顏盞乖乖點頭。
原來是誤會啊,還好虛驚一場。
沅空真人松了一口氣,瞪著自家徒弟說道:“你還不給我下來。”
弦宛禾立馬乖乖的從顏盞身上下來,心里想著雖然可惜,但是晚上顏盞也在她這,到時候再看也是一樣的。
顏盞整理好衣服,像逃命一樣從她的床上下來,繞過一堆斷肢,直奔門外。
奈何嚇得不輕,到了門外之后,雙膝一軟,好在門外有避嫌的吳俊昊和楚向海,扶了她一下,才沒有讓她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顏盞看到快一年沒見的師父和老弟,眼淚瞬間打濕了眼眶。
“師父~嗚嗚嗚。”
楚向海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慰道:“乖~沒事了啊~這不已經回家了嗎。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嗎?快和為師說說。”
這一年她真的過得太糟心,以為再也見不到自家師父,情緒一下子沒有控制住,放聲哭了起來。
屋內的兩人也跟了出來。
“你欺負她了?”
弦宛禾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啊,我想看師妹丹田都問過她了,而且她一醒來我就問她是不是想要靈力,她也是搖頭。”
顏盞怕沅空真人遷怒到師姐身上,連忙深呼吸幾口氣,擦干眼淚回頭對沅空真人說:“真人莫惱,師姐沒有為難我,我只是太久沒有看到我師父和師兄了,很想他們,才會這么激動的。”
沅空真人拍拍她的頭說道:“這一年你確實受委屈了,來,到院里坐著,我給你把把脈。”
于是沅空真人和楚向海拉著顏盞到弦宛禾的院子里復診去了,吳俊昊本來也要跟著去的,被弦宛禾一把拉住。
“師弟,師姐這房子不安個門,有點不好吧,要不你幫幫忙,幫師姐安個門唄。”
吳俊昊看著碎一地的門,還有屋內一地的斷肢殘骸,他都覺得頭皮發麻,一想到剛剛阿姐軟著腳出來,想來多半是被師姐的房間里的東西嚇的。
看在這段時間弦師姐這么“照顧”阿姐的份上,他就幫忙安個門吧。
院里沅空真人一邊把脈一邊問道:“宛禾可有告訴你,你患上一種怪病的事情?”
顏盞點頭。
沅空真人安慰到:“別怕,等你結單之后,就會痊愈的,你如今也不需要再去洗髓來增強經脈的韌性,這洗髓玉我就還給你師父了,怕放你身上又出什么岔子。”
楚向海坐在顏盞的另外一邊,說道:“乖徒兒,這玉是為師幫你拿著,還是你自己拿回去放房間里?”
顏盞想了想,畢竟這玉是玉澤長老送的,老是放師父那也不是個事。
“師父您給我吧,這玉是別人送我的,我想拿回去放自己房里。”
楚向海點頭:“嗯,等下回峰里,為師再給你。”
然后又偏頭看向沅空真人:“真人,我徒弟可不可以回自己峰了。”
沅空真人斜了楚向海一眼,確認顏盞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之后,突然正襟危坐起來。
可把顏盞和楚向海嚇了一跳。以為又要住個大半年什么的。
“向海啊,算算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師祖對吧。”
楚向海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但又沒有說錯,只能點頭。
“師祖也不和你繞彎子,這娃子師祖很喜歡,要不你就讓她拜入我門下吧,反正咱兩都不是雷靈根,誰教都一樣,而且我這丹藥多,喂都能把她喂上元嬰。”
顏盞和楚向海傻了,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