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顏盞感覺自己的丹田,終于面對九淵真人的時候沒有異樣感覺,想著別人的靈力也不是什么天上掉下來的。
于是將頭抬離對方的胸前,用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說道“吃······吃飽了。”
青寒低頭不解的看著她“什么?”
顏盞恨不得給自己一大耳瓜子,什么叫吃飽了,她怎么就把內心的話給說了出來呢?
立馬改口道“不······不疼了,師叔祖,弟子······弟子不疼了。”
青寒聽她的稱呼,好看的眉頭微皺,怎么有種被利用了的感覺,這是為什么!
但還是慢慢的將靈力收回,可他這邊剛結束,顏盞就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兩步,想保持一點距離。
青寒心里有點不爽了,不自覺的向前靠近了幾步“怎么,你現在是利用完我,就過河拆橋了?”
顏盞低頭,不用他說,她自己都有這種感覺,可是他也不用靠這么近和她說吧,剛剛是······是要輸送靈力,才靠這么近的。
奈何不管怎么退,他都會靠過來,沒辦法,顏盞只能低著頭,雙手扭著衣服,腳尖時不時的踢著腳下的小石子,思考著要怎么開口。
青寒也不催她,他覺得這樣很好,她就安安靜靜的待在他邊上,沒有說什么老死不相往來的屁話,也沒有怕他怕得不行,一靠近就緊張。
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嗯,今天的月色真美,就連這清霄峰也溫暖不少。
顏盞糾結了很久,是說實話,還是編瞎話,這要是說實話,九淵真人會不會抓著她這個把柄,天天逗弄她,或者奴役她做這做那,先不說她這個病是怎么來的,現如今是她自己離不開他的靈力。
她真的不覺得這九淵真人會這么好心,一直靈力到她結單,再說筑基和結單的時候,最是需要靈力,難道他還要在她邊上守著,一起跟她抗雷劫的同時還給她輸送靈力?
顏盞搖頭,這怎么可能,人家可是個出竅期的大修士,又不是她的保姆,可是撒謊的話,一個謊要十個慌來圓,難道每次要靈力的時候就要絞盡腦汁的想一個謊言?
這樣遲早要被拆穿,拆穿之后該怎么辦?
青寒嘴角的笑容就沒有停止過,這丫頭在他面前一會兒搖頭,一會兒苦惱的,他倒要看看等下她要怎么跟他說。
思來想去良久之后,顏盞決定說實話,實在不行,她就厚著臉皮把在秘境里的諾言改成她需要靈力了,他就必須給她。當然,如果對方也耍賴,那她只希望盛安能有辦法將她父母帶回來,這樣她修煉不修煉也沒有什么。
如此想來,她終是將在嘴里繞了百八十圈的話說了出來,只不過她沒有抬頭,因為求九淵真人這事,實在是太羞人了。
“師叔祖~”
青寒笑得更控制不住了“給我好好說話。”
顏盞心里咯噔一下,套近乎不成?可惜她沒有抬頭看對方快要笑到耳后根的嘴。
“九淵真人,弟子·······弟子是因為丹田得了一種病。”
青寒聽她叫自己九淵真人,怎么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這還不如叫他師叔祖呢,聽起來親近一些。
可她說,丹田得了病,這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怎么回事,為什么丹田會得病?我師伯不能治好嗎?”
想看顏盞的表情,奈何她一直低著頭,他總不能去掰她的頭吧。
正在思考間就聽到顏盞開始說為什么會有這個病,包括白天的時候為什么看見他就跑,到后來去天雷場卻吸收不了靈力,通通都說了出來。
青寒起初聽她為什么會得這個病開始,就眉頭緊皺,又是因為自己,到后來聽到白天的時候,她不是討厭他,而是因為丹田的感覺,讓她太害怕,所以才會反應過激,心里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