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見到顏盞出來,如令笑著把她接到自己的劍上,又看到她頭頂的鏵岐在呼呼大睡,更是笑出聲來:
“小姐,您是不知道,這鏵岐啊,也就您在的時候這么安靜,不然天天要和他們打架,打輸了就乖乖干活,不過這么久,它這功力雖然長進,但還沒有贏過。可把它委屈的不行。現在您回來,它算是找到靠山了。”
顏盞被如令這么提醒,才想起來頭上還頂著一個鏵岐獸,她既佩服自己也佩服鏵岐,一個頭上頂著這么一個豬一樣的獸沒有感覺,一個被人搖來晃去還能呼呼大睡。
絕配!
路上顏盞問了一些鎏金的事情,才知道鎏金建得這么快粼云堡出了很大的力。
到了臨時住所,推門而入,發現屈應戎居然在等她,旁邊還放著一個藥箱,她條件反射的就要往外走,被隨后趕來的瑯盛安給擋住了去路。
屈應戎見她這樣笑了:“怎么,在下是什么臟東西不成,讓小姐瞧上一眼就急著避開。”
顏盞用眼神示意瑯盛安走開,可這呆子以為她眼睛也不舒服:“戎先生,小姐的眼睛好像也不舒服,你快幫她看看。”
說完拉著顏盞往屈應戎旁邊拽。
如令也是見識過屈應戎給顏盞調制的湯藥的,每日的報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她也是怕小姐聽到屈應戎在房里,就死活不肯來,所以才沒有說什么的。
顏盞簡直身都在發抖,開玩笑,那報曉就已經讓她生不如死,現在他要是知道自己的丹田得了怪病,不得像弦宛禾一樣,激動得眼冒綠光?
弦宛禾還好點,她還有白尊師和門派壓著,不能真的把她給剖了,看個究竟。
可是屈應戎這個變態,鎏金就這么一個醫生,還不是他說什么別人信什么,更何況是瑯玉不在的情況下。
關鍵還不能讓他查出來,不然鎏金又要為她這病去費心。
心急之下,奮力掙開瑯盛安,拿出水光鏡,就給九淵真人打電話,接通之后才說了兩個字:“救我。”就被屈應戎沒收了。
“小姐居然向一個仇人求救,真真是沒有一點鎏金人的血性。”
顏盞看他一邊把玩著水光鏡,一邊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小白鼠一樣,她不要什么血性,她要自己的狗命。
兩兩快點回來啊。
“如令,扶這軟腳的小姐坐好,多大的人了,看個大夫還要哭。”
如令也擔心顏盞這一年在外的身體狀況,于是就去拉她。
顏盞怎么可能讓屈應戎真的給自己看病。如令剛碰到她的手,就像觸電一樣,甩了開來。
如令沒有想到顏盞反應這么大,示意盛安幫她。
這瑯盛安竟然就像開竅了一樣,看懂了如令的眼神!
顏盞覺得他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一定是裝的。
掙扎的更加的狠了,就和怕打針的孩子,死命的想掙脫父母的懷里一樣,就差哭叫出來。
大家見她異常激動,很是不解。
如令用力抱住顏盞的左手說道:“從小姐進鎏金開始就聽到她在幫那狗賊說話,如今又這么反對給我們查看,不會真的是被下了什么咒吧。”
瑯盛安和屈應戎一聽,眉頭緊皺。
瑯盛安抓住顏盞的右手,阻止她掙扎,屈應戎想上前查看,卻被顏盞一腳踢開:
“我沒事,我派沅空真人已經治好我了,真的,我現在好了,經脈也好了,境界再過個小半年也穩定了,真的。”
屈應戎拍了拍顏盞踢臟的地方笑道:“小姐,您這反應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難道真的成了他人傀儡?”
顏盞有點想翻白眼,他們的想象力怎么就這么豐富。
“盛安,把她給我敲暈了,我倒要看看下的什么咒。”
“別······”話還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