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盞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大家這么急著走,就聽到后面?zhèn)鱽眇ゐさ哪_步聲,回頭一看,是青寒!他居然還沒有烘干自己的衣服,在滴滴答答的滴著水。
顏盞瞬速的轉(zhuǎn)過身,低著頭往自己的洞府走,青寒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眼看著顏盞進了自己的洞府,關(guān)上石門,他只能在外來回渡步良久。
最后走近在石門口說道“對······對不起,我會負(fù)責(zé)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顏盞抱著頭,將自己埋進被子里聽不見聽不見,她什么也聽不見。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啊,九淵真人和她站一起,怎么看都不搭好不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突然覺得以前那很欠扁的九淵真人親切可愛多了,現(xiàn)在這個有點嚇人了。
等了半天,沒有聽到顏盞的回復(fù),青寒只能灰頭土臉的回自己的洞府去了。
而閻會等人趴在窗戶上密切的關(guān)注著這邊的情況。
池臨“怎么回事,小兩口吵架了?哎喲,出竅期被練氣期擋在門外,真是把臉給丟盡了。”
閻會給了池臨一栗子“你懂什么,這小子可以啊,在夫人面前就是要這樣,你個老光棍你懂什么。”
池臨抱著頭嘟囔道“欺負(fù)我一光棍,算什么好漢。”
司伯明在一邊笑道“兩位前輩就不要斗嘴了,我看他們啊還處于郎有情妾無意的狀態(tài)。”
池臨和閻會齊齊回頭,一副沒想到你這晚輩居然是個懂王的表情看著他。
司伯明走到閻會屋中的桌子邊坐下說道“從剛剛那姑娘的表情來看,不像是甜蜜,更像是憤怒,而且青兄又一直在道歉,處于一種不自信的狀態(tài),如此看來,他啊,還有一段追妻之路要走了。”
池臨一副這你都能看出來的表情說道“剛我還不覺得,現(xiàn)在聽你這么一說,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樣,不虧是我徒弟,出竅期都看不上。”
閻會則是更關(guān)注結(jié)果“小明啊,那你說說他兩最后能在一起嗎?”
司伯明卻被這句話勾起了回憶,長嘆一聲道“這就要看緣分了,緣分到了,誰都擋不住,緣分沒到······”后面的沒有說完,已經(jīng)陷入回憶中去了。
池臨和閻會見他這樣也沒有再問。
池臨轉(zhuǎn)過身對閻會說“這事準(zhǔn)能成,我看青崽子雖然騙我說燈泡是他徒弟,但他既是詹旭的徒弟,又能繼承秘境,想來是個心性極佳的男娃。我徒弟呢,那不用說,哪哪都好,配青崽子那是綽綽有余。”
閻會笑著給了他一拳“我也這么覺得。”
于是兩人也沒有去打擾司伯明,就出去繼續(xù)下那盤沒有下完的棋了。
簡誠安他們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坡上居然只有閻會和池臨,不解的問道“青兄他們已經(jīng)出去了嗎?”
池臨擺擺手“小兩口鬧脾氣呢,快去叫小明出來,這棋要輸了。”
簡誠安點頭去叫司伯明去了,沅溪和苓芷不解道“什么小兩口呀?”
池臨這時候只想著怎么破局,沒有回她們,到是閻會好整似暇的回道“就青崽子和燈丫頭,騙我們說什么是師徒,其實啊,膩歪得不行。我說池臨你要是想不出來就認(rèn)輸,等你這一步都快一個時辰了。”
沅溪聽完向后退了兩步,這怎么可能,她雖然知道自己如今只是靈體狀態(tài),不應(yīng)該動那心思,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是他將自己從那被困的方寸之地救出來,結(jié)束了日復(fù)一日枯燥無味,還不能求死的日子。
又是他愿意不遠(yuǎn)千山萬水幫她把尸骸送回故土,又和他共同改造這個秘境,雖然只呆在一起五個月,可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陷得很深了。
苓芷是知道沅溪的心思的,這么多年里就她們兩個女生可以互相說說體己的話,雖然五人也各自熟絡(luò),終歸是她倆最親一點。
前不久沅溪還說要不和齊峻一起去鬼修門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