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實(shí),我······那個······我······”
“你什么你,給我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顏盞深呼吸,都已經(jīng)決定要全部坦白了,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兩兩,其實(shí)我不叫燈泡,我叫顏盞,我母親叫夢欣蘭,父親叫顏君睿。”
“你說什么?”瑯玉不敢置信的轉(zhuǎn)身,踉蹌地抓著顏盞肩膀“你說你是欣蘭的女兒?這怎么可能?泡泡不要······不要撒謊。”
顏盞看著瞬間雙眼通紅,淚水布滿眼眶的瑯玉,心口一酸,可話已經(jīng)說開,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兩兩,你聽我把話說完。”
“不要騙我,好泡泡,不要騙我。”在欣蘭這件事情上,瑯玉太過敏感。
顏盞點(diǎn)頭,開始從她是怎么機(jī)緣巧合到了垣青大陸,到如何進(jìn)入嫡仙派,又是如何去的鎏金,為什么在鎏金的時候沒有坦白,等等這些全部都說了。
瑯玉瞪大了雙眼,淚水傾瀉而下,雙手顫抖不已,無力的垂下,后退數(shù)步“你是她的女兒,那她呢?她在哪里。為什么是機(jī)緣巧合來到垣青大陸?難道她已經(jīng)回紫靈大陸去了,她······她沒有帶上我?”
顏盞看她一臉被拋棄的表情,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她沒有回紫靈大陸,她······她在另外一個世界,活得好好的。”
“另······另外一個世界?”瑯玉雙腳一軟,攤到在地。
顏盞立馬上前扶住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就······就像是兩間屋子,咱們這個世界在這間屋子,他們那個世界在另外一間屋子,兩個屋子之間沒有任何聯(lián)系,可是突然有一天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兩個屋子之間出現(xiàn)了一張門,他們就過去了,應(yīng)該是這樣吧。”
瑯玉像是想起什么來“難道是那場大戰(zhàn)?那這也不合禮啊,這么說他們已經(jīng)過去一百多年了?”
顏盞懵了“什么一百多年?頂了天二十年好不好,我十九歲到的這邊。”
瑯玉疑惑“這不可能,你母親大戰(zh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懷上你了,······難道說兩個屋子之間的時間流速是不一樣的?”
時間流速不一樣?顏盞心里像是燃起了一絲新的希望“那這么說,這邊一百年等于那邊二十年?那我還是有時間準(zhǔn)備的嘛?”
“準(zhǔn)備什么?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和我說。”哪怕顏盞說的很小聲,但瑯玉還是精準(zhǔn)的抓住了要點(diǎn)。
顏盞一摸頭,心想著反正都說了這么多了也不差這一件吧,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打斷腿的,現(xiàn)在知道自己不是母親了,指不定真的下得去手。
“就······就,我從那邊過來,不是什么突然開門了放我過來的,而是我爹在一個潭里布了個九星輪轉(zhuǎn)陣,我也不知道要什么天時地利人和的,反正我在那里面洗了十幾年的澡,啥事沒有,就那天我突然洗著洗著就到了這邊來了。”
瑯玉氣的不行“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同我說!你一個人在那里瞎想什么辦法······”
在拍賣行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腦袋里瞬間就想到什么“你是不是要去找純珀藍(lán)?”
這句話讓顏盞汗毛都豎起來,怎么猜這么準(zhǔn),這狐貍精不單單漂亮,智商也太高了吧,簡直就是碾壓的存在。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絞著衣角,微乎其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瑯玉火冒三丈的站起來擰她耳朵“這是你這個修為能去干的事情嗎?如果哪天欣蘭回來了,發(fā)現(xiàn)你因?yàn)檫@事死了,你讓她怎么辦,你想想我怎么辦,昂?你有沒有點(diǎn)良心!”
“我錯了,小姨,我錯了,耳朵要掉了,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好痛~”
“你還知道疼?現(xiàn)在知道叫小姨了?先前不是很有能耐嗎?還要獨(dú)自去找純珀藍(lán),我看你膽子比天還要大,這掉個耳朵的事情你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