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人在聽完青寒的說明和看過顏盞現在的畫像之后,沉默了。
傳信給在外做任務的岑盈盈,叫她趕快回來一趟,又叫牟祖據點里的人仔細去調查,最近和岑家有顯巨矛盾的有哪些。
于是當一份長長的矛盾賬單被岑盈盈帶到青寒他們面前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瑯玉和寒煙差點沒有提刀砍人。
瑯玉更想砍得是自己,她怎么就這么牛,借岑家的名義規避危險就算了,她還順手把自己的寶貝易容成了岑家這一輩嫡小姐!
這么巧的事情,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相信!
殷弘景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未婚妻,在任務途中放棄任務,去處理另外一件事情。
他擔心事情很嚴重,所以也跟著一起來了牟祖。
“你們的意思是,有人誤以為青姑娘是盈盈,所以把她給擄走了?”殷弘景腦海里瞬間想起幾個窺視自家未婚妻的人。
“景哥,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岑盈盈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明顯小夫妻兩是想到一塊去了。
兩人相視一望,點了點頭。
“你兩打什么啞謎呢?!爆樣裼悬c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
“前輩,我想這份矛盾的單子可能對于找青姑娘沒有用處,想來是一些極端的愛慕者做的?!?
殷弘景這話一出,本就是在隱忍邊緣的青寒,更是語氣冰凍三尺“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極端的愛慕者。”愛慕者這三個字咬的異常的重。
殷弘景自認天賦不錯,現在也是金丹后期,前段時間還覺醒了血脈之力,同輩中算是杰出人才了,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仿佛被壓制的死死的。
后背上的冷汗不受控制地冒。
“前輩,盈盈因為是單······單一水靈根,所以很多世家公子都想與她結親,有些甚至會做出綁架她的舉動來,我想這次應該也是······”
殷弘景每說一個字,青寒的殺氣就多重一分,他無法想象有人把顏盞當做水靈根而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來,咬了咬后槽牙“單一水靈根?呵,很好,你們最好祈禱她回來的時候毫發無損。”
岑盈盈也算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但也被嚇的下意識往殷弘景身后躲了一步,她不想躲得,可身體控制不住。
這個人太恐怖了。
一屋子人那叫一個冤枉啊,這鍋簡直就是從天而降,兩個人長得像又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就在他們依照以前被綁架時留下的經驗,來篩選人選的時候,外面有人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報告
“報?。〗裉煸缟蠝嬖此炯疫@一輩的大少爺,在爾頓的據點留下消息,說他在一個拍賣行買回來一個女子叫青盞,花了十萬上品靈石,有沒有要去贖的,他給兩天期限,沒去就走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拍······拍賣行,嗚嗚嗚,他們居然敢賣燈燈!”一直忍耐的寒煙怒了。劍意控制不住的擴散。
瑯玉放下手里岑家給的信息資料笑了,一股打了一輩子雁,有一天居然被雁啄了眼的感覺“很好,我們也不想在荒木惹事的,岑小姐,殷公子,您們看這事,不死幾個人,能收場嗎?”
青寒什么也沒有說,手一招,就見寒煙變成一把劍回到他手里。
“寒······寒煙劍?您是九淵真人!”殷弘景終于知道為什么對方看起來這么年輕,卻給人這么大的壓力了。
瑯玉也恢復了原貌。
“瑯······瑯掌柜?”牟祖據點岑家的負責人,去過幾次垣青和鎏金合作。一下子就認出瑯玉來。
瑯玉沒有看他,而是發出兩條消息,一條是給屈應戎的,一條是給濮陽拓的。
發完才笑著對剛剛說話那男子道“原來還有人認識我,我還以為你們岑家的人只認識屈應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