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盞喜笑顏開趕快催促,讓它們也加入其中。
小羿和鏵岐的加入,要比單純的抽出要快的多,兩只小家伙也分工的很明確,鏵岐吸收元榮承體內的靈力,小羿吸收屋內抽出來,來不及消散的靈力。
一盞茶的功夫,終于看元榮承臉色開始肉眼可見的好轉,顏盞這可心也算是放下一大半。
這才有心思認真思考這個假的武越的事情,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眼:“你今日好不容易混進門派,一日不到就開始行動,如若不是要去殺我,此刻你也算是功成身退,而你不僅了解武越,也了解嫡仙派,像你這樣的人進來只為殺兩個人,可見是私仇。”
那人見元榮承像是已經脫離最危險的時刻,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恢復到一種平靜的狀態,顏盞說話也不回她。
顏盞見他不回,也沒有在意,將整件事情全部重新想了一遍,想起自己在昏迷前元榮承哭了一天的那晚,說的事情。
走到“武越”面前,蹲下來,用手仔仔細細的摸了摸他的臉,又湊得很近的看了看,確實是自己的臉皮,沒有一點易容的手感。
而且沒有用術法,不然青寒和通心鏡也能察覺。
思來想去或許只有一種可能。
顏盞站起來,打算坐回座位上去,卻瞟見那人耳根通紅,心中一笑,看來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也不回椅子上,就蹲在他旁邊看著他說:
“剛剛你聽到武越傷痕累累地說同······”想到自家師父還在,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聲的開口:“咳咳······的時候,整個人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極力的不希望元榮承死,你一個來殺他的人,說出這話,我可不相信你是突然良心發現。想來你是極其不希望武越死的對嗎?”
那人已是面紅耳赤,可依舊是保持沉默,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顏盞也不惱,想著白天被這人嚇個半死,難得這個時候他動也不能動,說也不愿說,不逗一逗他都對不起今天受的罪。
于是拿起一撮他的頭發,撓了撓他的鼻子,又在他臉上畫圈圈,還在他脖子上撓癢癢,本就面紅耳赤的人,更是紅得滴血。
像是忍無可忍,瞪著顏盞:“燈姑娘,你一個有夫之婦居然還如此······如此恬不知恥。當著你夫君的面撩撥另外一個男人,你就不怕給你自己,給你夫君帶來不好的名聲嗎?”
顏盞傻了,連忙跳開來,指著他:“你······你不要含血噴人啊,我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是嫁了人的人婦了。”
工作量沒有這么大,楚向海也分了點心思在這邊,沒想到一分神就聽到這人如此玷污自家徒弟,也怒了:“你小子等著,敢污蔑我徒弟,等我救了這小子,就來將你抽筋扒皮,懸掛在嫡仙城的城門口,宣告世人。”
只有青寒輕咳一聲沒有說話,但心里美滋滋的,這小子雖然沒干什么人事,但卻會說人話啊。
那人蒙了:“剛剛在你房里,你和九淵真人抱在一起睡,而且他親口說的,你兩已是道侶,怎又成了我玷污你的名聲?”
這回輪到顏盞臉紅了:“我······我······我那不是因為怕你晚上來殺我,所以就找他幫幫我。你可不要亂說。”
那人嗤笑一聲:“幫你都幫到床上去了,佩服。”
楚向海氣得一收法力,將救人的事情全部交給青寒他們,那是直跳腳,想打青寒嘛,這個時刻他在救人,不能亂來,轉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家白菜,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她的腦袋。
“說,你倆什么時候那······那啥一起的!氣死為師了。這男人啥也沒做,你就白白的把自己給他了?就算沅空真人建議你們雙修,你也不能為了治病,連自己的清白也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