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昊氣憤得剛要上前一步說話,對方就已經縮地千里。
那是想追都追不上。
“這是哲云派特有的傳送術,可在一定的范圍之內瞬間轉移。”吳俊昊怕顏盞不懂,特地給她解釋一遍。
顏盞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鏵岐,思索起來。
既然有這樣的獨門絕學,那剛剛的青蛛對于他們來說,哪怕是等級壓制不能勝任,他們也完全可以逃脫。
可他們非但沒有選擇逃跑,反而給人一種戰起來很吃力的感覺。
這么說來,就有兩種解釋了。
一種是,他們知道這邊過來的就是嫡仙派的,或者就是在這里堵她和吳俊昊,畢竟昨天在商量的時候,明目張膽的說了他們倆要搞事情。
所以哲云派的弟子就在這里堵著,或者是想測試一下他倆具體的實力是什么,看看要不要防范。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故意這么做,然后不管誰來,都想將他們拉下水,畢竟被蛛絲纏住,沒有像他們這樣的瞬間轉移,很難脫身,只能用靈力摧毀符紙,終止考試。
這么說,哲云派明面上是幫著其他門派的人一起對付嫡仙派,背地里卻想將一些門派或者說所有的門派都拉下水!
如果是前者的話,對方算不算逃跑?側面證明自己這兩人一獸的實力,在這個筑基期比試的秘境里不容小覷。
如果是后者的話,只要嫡仙派躲過了哲云派的算計,越到后面對手越少,這么算來,哲云派還算是半個隊友了。
又或者這兩種可能都有,畢竟這資源采集只能有一個勝者,他們也知道出去的人越多,留下的人越是便利。
他們要拿下這一分的話,要么確保最后留下的只有哲云派一家,要么就要讓留下的隊伍武力值不如他們,這樣搶起來才有勝算。
明面上這樣的做派也說的過去,畢竟出去的人都是被怪纏住,不得已才出去的,留到最后的又都是用的拳頭說話,誰拳頭硬誰說了算。
看來這哲云派仗著自己是主辦方,在后面操控了好大一盤棋啊。
不過一想到自己給武越他們出的損招,就忍不住笑出來聲來,哲云派怕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嫡仙派里出了她這么個“小人”。
“阿姐,這人都跑了,你還在那笑得出來,哲云派的弟子現在知道我倆的情況了,怕是接下來的幾天里,看到我倆就要跑,我們還怎么去搶人東西啊?”
顏盞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好了,這人跑了就跑了,急什么,秘境里這么多人,你還怕接下來遇不上能給你打劫的?”
吳俊昊見自家阿姐一點都不擔心,還悠哉悠哉的又坐回剛剛乘涼的地方等鏵岐進食,他突然也沒有那么急了,想來阿姐是想到什么對策,那他還擔心什么,總之有阿姐在,就一定沒問題。
顏盞完全不知道吳俊昊這么佩服自己,哪怕是自己無意幫他筑基的,可都已經過去四年之久,她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鏵岐吃完東西,那是感覺全身都舒暢,要比干吃靈石舒服多了,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牛大個身軀,就要往顏盞身上撲。
顏盞在它起架勢的時候就立馬制止“你給我去洗個澡,也不看看你這一身,昨天沙地蟒的血加上今天九目青蛛的血,紅紅綠綠的,瘆得慌。”
鏵岐搖得正歡的尾巴,瞬間垂了下來,嗚嗚幾句,就去找水源洗澡去了。
然而鏵岐前腳剛走,后腳她和吳俊昊兩人就被人圍住。
對方總共有五個人,吳俊昊一把將顏盞護在身后,禮貌的向來人問好“各位師兄師姐好。”
對方帶頭的男人,雖然不是五大三粗,但看起來要比那健身教練還要結實的多,身高起碼有一米八往上走,臉上不茍言笑,看起來嚴肅極了。
相比之下,吳俊昊雖然看起來也有一米八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