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盞立馬掛斷水光鏡,打給元榮承“你們看到宋師姐了嗎?”
元榮承艱難的回道“我們被血蛛藤給纏住了,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顏盞一聽血蛛藤,又想起執(zhí)劍長老表揚南賀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救了被血蛛藤纏住的人,好像血蛛藤怕金靈根,元榮承和許炎飛一個是水,一個是火,不知道能不能脫險。
擔(dān)心不已的問道“有沒有受傷,我現(xiàn)在去支援你們!”
元榮承還沒有開口,就聽到許炎飛硬氣的說“沒事,死不了,區(qū)區(qū)血蛛藤也想要爺爺?shù)拿鰤羧グ伞!?
語氣聽起來很宏亮,看來中氣十足,應(yīng)該還有回旋余地,顏盞也算稍微放心一點,但卻不敢掉以輕心。
“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我猜這次的比試,監(jiān)考官不會出面營救,我們這邊剛剛還出現(xiàn)了耗叱這樣的靈獸,都沒有見到監(jiān)考官出現(xiàn)!所以,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撕破符紙,留得青山在,這賬咱們以后再算就可,聽到?jīng)]有。”
元榮承不敢置信“這怎么可能,那你······”
顏盞沒有時間和他多聊“我們已經(jīng)脫困,元榮承,咱們有話集合的時候再說,現(xiàn)在師姐被人圍住了,你和許師兄的采集袋誰的少一點。我讓小羿送過去。”
一聽宋師姐被人圍住,又想起天一黑顏盞就急忙催促大家往宋秋悅那邊趕,許炎飛心里震驚。
本來這次他之所以這么配合,是因為比試前聽到她說的計劃,覺得還不錯,配合一下倒也無妨。
可這兩天下來,她做的一些事情不得不讓許炎飛改變了看法,他現(xiàn)在是有些佩服這個隨機(jī)應(yīng)變,有勇有謀的人“我的,我的里面只有兩株,前不久自己找的,還沒有來得及放到元師弟那里去。”
顏盞點頭“好,你們一定注意安全,不要硬抗。”
說完就掛斷水光鏡,在心里讓小羿去拿許炎飛的采集袋,交給宋秋悅,然后把宋秋悅的帶回來交給自己。
而宋秋悅這邊。
不知道為什么,從雪山上下來,昨晚又聽了顏盞的計劃,今天被她的靈獸救了一命之后,她莫名的就很信任這人,她知道,自己只要爭取足夠的時間,對方就能想到應(yīng)對之策。
想到這點,她心里鎮(zhèn)定多了“原來是垣州的歸元門、哲云派,下厥州的極仙門,不知幾位這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來找小女子我有何貴干?不會是看這月色正好,邀我一同賞月吧。”
歸元門里有一女孩在,對方聽宋秋悅這么說,瞪著她“你怎可如此不要臉,誰要找你來賞月了,也不看看你什么樣,識相點就快快把夕蘿草交出來,我們還能讓你在秘境里繼續(xù)比試,不然,直接送你出局。”
宋秋悅見那女子如此,也不惱,輕笑著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原來不是來賞月的啊,真是可惜了這么好的月色了,也不知道這秘境是哲云派哪位大家的手筆,微風(fēng)習(xí)習(xí),月色撩人。”
哲云派的弟子眉頭一皺,心道,為什么這人一點都不著急,他們這邊足足有六人在,對方就只有一個人。
如果監(jiān)考的尊師給的情報沒錯的話,她現(xiàn)在手上抓著的就是嫡仙派這兩天的成果,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傳送東西的。
但尊師說了,嫡仙派有五人全部被傳送到了荒郊野嶺,異常貧瘠的地方,可他們就像是知道路一樣,當(dāng)天就找到了適合夕蘿草生長的地方。
所以,要么盡快將嫡仙派的弟子全部送出秘境,要么就必須趁著人多的時候,借著這些人的手將他們手里的夕蘿草全部拿過來。
而且今天晚上要出去將近三分之一的人,所以他們拖不得,必須在今晚重創(chuàng)嫡仙派。
歸元門的帶頭弟子這時候再次開口
“師妹好興致,你們嫡仙派是打算放棄比試了嗎?哦,我想起來了,因為你們隊伍里有個瞎子的原因?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