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人都像是煮熟的蝦一樣,轉過身來不敢去看駝原秋:“那······那啥,你可······可別多想啊,你中了鬼蛛之毒,身上又沾染了毒瘴之氣,必須要用清水沐······沐浴,所以我就······”
夢翰莘沒有說完,但駝原秋已經知道具體發生了一些什么,瞟了眼蓋在身上的被子,有看了眼自己睡的床榻,再快速的看了一眼夢翰莘。
駝原秋心里很是不可思議,眼前這位可是夢家的夢三爺,沒想到性子居然這么好,愿意為他這個才見過一天面的人沐浴。
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在洗澡的過程中還醒來過一次,只是記憶太過于朦朧又只有片刻,多多少少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只是沒想到這些居然是真的。
趕忙一揮手給自己穿上衣服,但是看著手里拿著的明顯不是自己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這么好的材質一看就是夢翰莘的,只不過被自己撐大了幾分,對方估計不會要了。
駝原秋坐起來,將手里的衣服從被子里拿出來:“多謝夢三爺相救,只是這衣服想來是不能穿了,你想要什么我給你換?”
說完還收回自己的儲物戒內,讓夢翰莘就是想拿回來都沒有這個選擇,只能看著駝原秋:“你······你收起來干什么,丟了就是。”
駝原秋一臉正經的說:“這么好的料子丟了多可惜,實在不行給我做汗巾都行,一看就是吸水性很強。”
聽到這話,這人要拿他的中褲去做汗巾!一想到自己平時穿的褲子,還是那種貼身的,會被這人拿去擦臉,擦脖子,擦身子。夢翰莘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你給我還回來。”夢翰莘覺得這簡直就是人生中最難以啟齒的一天,自己居然會伸手問一個男人要中褲,而且還是他自己的中褲。
駝原秋從床上下來,落地的一瞬間,一雙鞋出現在他的腳上。
站到夢翰莘的面前,卻沒有給他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而是微微彎著腰,向他行了一禮:“原秋多謝夢三爺照顧,三爺高貴之軀還愿意照顧在下,在下感激不盡,三爺有什么需求只管提,在下必定做到。”
夢翰莘覺得自己和這人完全不再一個領域,牛頭不對馬嘴,可再要他說一遍還褲子的事情,他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但他實在不想看見自己的褲子被他掛在脖子上擦汗。
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么,微微張著嘴仰頭看著他。
駝原秋以為他要和自己說什么,更是靠近了三分,偏著頭側耳去聽,近的對方的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耳朵上。弄得他心里癢癢的。
駝原秋很是疑惑,為什么這人的呼吸明明不是呼在他的手上就是呼在他的耳朵上,為什么自己的心卻總是能隨著對方的呼吸而顫動。
難道九尾天狐的血脈如此厲害?不虧是血脈繼承者。
駝原秋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在床上還是找的鬼蛛之毒的借口,沒想到這會兒就變成了血脈之力的借口。
見對方半天不說話,呼吸還有些加快的趨勢,駝原秋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怎么了?是想要的東西很難以啟齒嗎?沒事,只要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能做的一定會幫你做的。”
夢翰莘實在有些不習慣被人如此靠近,雖然身體并不排斥眼前之人,但心理難免覺得太過于親密,于是推了推駝原秋,自己也順勢站起來,理了理衣服。
他決定不和眼前這個呆子去爭什么褲子不褲子的事情了,一想到他是那種一但認定就會做到底的人,與他爭執是說不清的。還不如想一想要個什么東西,快點將這一茬給揭過。
可是一時之間左思右想又不知道具體需要個什么,他實在不缺什么,如果為了一條褲子讓對方給自己打造一個武器法器什么的,自己實在說不出口。
但小物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