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青年不小心,還磕磕碰碰了一些小傷,但在他此刻的腦海中,回想起車上看到的女孩,心里激動和沖動,相互追趕著。
只要不殺人,就算被逮到了,蹲個幾年的牢,也值了。
抱有這種想法的青年,幾乎是連跑帶跳,很快來到了石家村的必經之路。
本以為自己的速度就夠快了,可青年看到石磊已經過了岔路口,知道攔不住,只能悄悄尾隨。
走在前面的石磊,并沒有用手機的燈光照路,腳下速度也不慢,這讓緊跟著的青年,有些傻眼,不過想了想,自己回自己家里,熟悉了路,摸黑回去也很正常。
只是,這走的也太快了吧!
青年幾乎是一路小跑,又躲躲藏藏的跟在石磊身后,找著下手的機會,但很快就被石磊察覺到。
并沒有回頭的石磊,只是稍稍放慢了腳步,用念力感應著身后,發現是剛剛車上遇到的青年,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小子在車上顯得挺正經,這下了車,跟著自己是要干什么?
在路過前面的拱橋時,石磊明顯感覺到了青年越跟越近,于是在橋頂,石磊停下腳步,蹲下身子,假裝系鞋帶的樣子。
正愁沒好機會下手的青年,見到石磊,毫無警惕的蹲下身子系鞋帶,就知道機會來了。
從褲兜里,青年掏出一直準備著,卻一直沒有派上用場的毛巾和液體迷藥,將迷藥倒在毛巾上,青年大著膽子,小心翼翼的走向石磊。
察覺到危險的石磊,等到青年走近,撲向自己,伸手想把毛巾捂在自己臉上時,石磊一下子站起身,在念力的加持下,一把抓住了青年拿毛巾的手。
順勢借力,石磊一個過肩摔,將青年背朝地摔下,疼的青年“啊”的一聲。
痛叫聲才發出一半,青年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石磊反手就將他手中沾有迷藥的毛巾,緊扣在了青年自己的嘴巴上。
這下,反應過來的青年,帶著驚恐和震驚的眼神,近距離下看著石磊稚嫩的美顏,試圖掙扎時,腦子卻不聽使喚的漸漸消沉,最后,青年被自己迷昏了過去。
石磊松開了青年握住毛巾的手,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最后定格在了身旁田邊的枯樹干。
枯樹干的一頭粗,一頭細,應該是被人砍伐下來,放在田邊當備用柴火,許久無人問津之下,已被時間和雨水腐蝕的長出菌菇。
要兩人才能抬得動的枯樹干,被石磊給輕松舉起,借著昏暗的夜色,將樹干細的那頭,穿過橋欄之間的空隙,將其固定在了橋邊。
接著,石磊扒掉青年的褲子,豎著撕成兩半,一條褲頭反過來綁住他的雙手,另一條褲頭則綁住他的雙腳,又用青年的皮帶,捆住了他。
最后,石磊單手就拎起捆住青年的皮帶,走到橋邊的枯樹干,三下五除二,就將青年懸掛在了樹干上,這一過程,石磊還毫不羞澀的脫掉他的內褲,戴在他的頭上,露出了臉。
天亮之后,只要這個青年醒來不用力掙扎,枯樹干也就不會斷,他應該也就不會掉進河里,這就看他是要面子,還是要命了。
懲罰這樣的變態,拍掉手上塵土的石磊,自認為這已經夠仁慈的了。
只是,白白浪費了自己十幾分鐘的時間,這讓石磊不再停留,加快腳步趕向老家的房子。
天色越來越暗,但對于石磊來說,借助念力之下,和大白天沒什么兩樣。
穿過一片竹林之后,石磊很快就來到了石毅峰和許芳住的地方,站在外面的石磊,看著半開著的木門,不禁愣了愣。
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畢竟大晚上的,門沒關,里面也沒開燈。
皺著眉頭,石磊走到門前,伸手輕輕推開了門,老舊的木門在寂靜的夜色下,發出吱呀一聲。
石磊前腳才踏過門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