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也可審查,那里鬧事了?”
“大膽,既是參考學子,怎不按照規矩排隊去,卻往前擠什么?適才宣布的規矩你們沒聽到么?”那官員喝道。
錢康大聲道:“規矩我們聽到了,我們也一直遵守規矩排著隊,但是有人插隊,破壞了規矩。你們卻也并沒有攔阻。那便是說這個規矩便不是規矩了,我們三個便不用去遵守這規矩了,這難道有錯么?”
“放肆,你們是你們,攀扯別人作甚?別人的事跟你們有什么干系?你們幾個就是想鬧事。”那官員厲聲喝道。
方子安笑道:“無非是搞特權罷了,聽說這一位是秦相的孫子秦五公子,你們才大開方便之門,不惜破壞規矩罷了。同為參加考試的學子,便該一視同仁。入場這件小事上都搞特殊,怎么叫人相信秋闈大考是公平的?朝廷科舉是公平取士的手段,講究的便是‘公平’二字。你們這么做才是違背朝廷的初衷,便不怕朝廷追究么?”
兩名官員都楞住了,他們沒想到這學子如此大膽,本以為嚇唬嚇唬便慫了,沒想到他們不但不怕,而且還針鋒相對。這家伙說的話倒也難以反駁。
“哈哈哈哈。我當是什么事呢。原來是擠兌我來著,看著我能進去,你們卻要排隊,心里有些不服氣是么?”一旁站著的秦五公子哈哈大笑起來,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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