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著西側(cè)園門方向張望著。他在等待黃萬年的到來。按照他和黃萬年的計劃,一旦下藥成功,黃萬年便會來稟報自己,自己便可以去西園享受極樂時光了。其實他早就想去西園候著了,但是他又不能離開太久,免得王氏心里不高興。再說,秦惜卿身邊那個叫沈菱兒的女子是有武功的,萬一下藥被察覺,搞不好會鬧出事來。他還是不要在場的好,免得出什么紕漏。把一切交給黃萬年和自己的小妾雯兒便好,黃萬年可是打了包票的。
一場精彩的舞蹈結(jié)束,跳舞的那群相府豢養(yǎng)的舞姬們從西首園門退下,座上官員和客人正熱烈的談笑的時候,猛聽得西首園門內(nèi)傳來炸了鍋一般的尖叫聲。十幾名彩衣舞姬剛剛消失在側(cè)門里,卻又突然驚慌失色的尖叫著沖了回來。緊追在他們身后的是一個批頭散發(fā)的男子。那男子一出現(xiàn),座上的主人和客人都驚得眼珠子在地上亂滾,張大嘴巴呆若木雞。
那男子光著身子,確切地說也不是全光著,他腳下穿著靴子,上半身還有幾縷布條在肩膀上飄著。渾身上下的肌膚呈現(xiàn)血紅之色,包括他的臉,通紅通紅,像是被人在身上和臉上潑了一盆血。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蚯蚓盤在額頭,就像隨時會爆裂開來一般。但這還不是讓所有人驚愕的原因,真正讓所有人驚愕的是,此人裸著下身,胯間一物如毒蛇昂首一般的高高挺立,黑乎乎獨眼觀天猙獰可怖,丑陋無比。
那人跌跌撞撞的沖了進(jìn)來,血紅的眼睛四處張望,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聲。看到前面如穿花蝴蝶般奔逃的舞姬們,他大吼著沖過去朝她們撲去。一名舞姬腳下被桌腿絆了一下,整個人撲倒在地上,那赤身裸體之人縱身撲上去,在女子尖叫哭喊中撕扯著她的衣物,對著她的身體聳動著光溜溜的屁股,做出及其不雅的行為來。
座上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場面簡直讓人不安驚恐,不知所措。有腦子不太靈光的人卻還在想:果然不愧是秦相府啊,老夫人的壽誕上居然還準(zhǔn)備了這樣的活春宮的節(jié)目,這也太厲害了吧。沒想到,王老夫人居然好這一口,這回可是大開眼界了。
“怎么回事?那是誰?膽敢如此胡作非為。人來,還不拿了,還不給我拿了這廝。”
秦檜的大聲呵斥讓所有處于驚愕之中的人都驚醒了過來。秦禧秦坦等人連聲大喝,秦祿秦福等幾名管事大聲呵斥召喚,側(cè)院中的護(hù)院呼啦啦沖進(jìn)來十多個,將那兀自在哭喊的舞姬身上聳動的裸體男子抓胳膊抓腿的擒拿控制住。那男子氣力奇大,扭動著身子,不斷的掙扎。下身那盎然之物正對著前方坐在壽座上的王氏和一干秦家兒媳妻妾們晃動著。王氏以手掩目,口中連呼‘阿彌陀佛’,氣的渾身直打哆嗦。秦檜連忙招呼侍女扶著王氏離開。這種場合還如何能呆下去。秦家眾女眷也紛紛尖叫著迅速遁走。整個壽誕場上頓時一片混亂,亂七八糟。
秦坦沖到近前,當(dāng)他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后,頓時驚得差點暈倒。那不是別人,正是黃萬年。雖然面孔已經(jīng)紫漲變形,但是那不是黃萬年還能是誰?
“黃萬年,你個狗東西,玩的什么花樣?你想死么?”秦坦大罵道。
黃萬年那里還認(rèn)識秦坦,嘶啞著掙扎著吼叫著,全身血脈燥熱,血管都要爆裂開來。滿腔的獸欲無處發(fā)泄,整個人都要爆炸了,神智也早就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根本不認(rèn)識任何人。
秦坦皺眉沉吟,猛然驚呼道:“不好,出事了。”
秦坦飛快轉(zhuǎn)身,徑自往西園自己的住處跑去。耳邊聽到秦禧氣急敗壞的吼叫聲:“直接打死,直接打死,還等什么?”
十幾名護(hù)院聞言將黃萬年強行拖到角落,拳腳齊落,毫不留情,黃萬年頭上連續(xù)被踢中幾腳,整個人眩暈過去,口鼻開始冒血。緊接著,胸腹要害之處連續(xù)被護(hù)院暴踢暴踹,很快整個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