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李彪歪著嘴巴皺眉思索道:“恕我孤陋寡聞,你說的這家船行,我好想沒聽說過。”
方子安冷笑道:“那你便真的是孤陋寡聞了,我家這‘東風’船行雖然不很大,但是我家的船行遍天下。東風吹到之處,便是我家的船只航行所及。”
李彪翻了翻白眼,心道:這么大的口氣,船行還能小么?我怎么沒聽說過。莫非是哪家大船行改了名字不成。得打聽清楚了。
“那或許真的是我孤陋寡聞了。可否告知你們船行東家的高姓大名,或許我能認識。”李彪道。
“船行東家?那便是我。”方子安拍拍胸脯道:“你若是問我的姓名的話,倒也可以告訴你。你站穩(wěn)了,爺便是江湖人稱: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辣手摧花花不發(fā)、毒手屠狗狗不叫、南山打過虎北海擒過龍的喜馬拉雅山班公湖關刀狼牙小霸王的方子安。聽明白么?”
“……”
“……”
李彪等人目瞪口呆,一個個嗔目結舌的看著方子安。這個人一口氣說了這么長的名頭,看似全是吹牛皮,什么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又什么喜馬拉雅班公湖關刀狼牙小霸王,亂七八糟說的是些什么玩意。
“原來,朋友你是消遣我來著。”李彪冷笑道。
方子安斥道:“怎么是消遣你?這是江湖朋友送我的外號,怎么,你覺得不好聽么?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李彪失去了耐心,他已經(jīng)斷定眼前這廝是胡說八道。那一串莫名其妙的頭銜自然是假的,甚至連后面那個‘方子安’的名字怕也是假的。
“我不管你是誰,你為萬大海強出頭,打傷我的護院,便是跟我過不去。你是乖乖的磕頭認罪,還是要我動手?”李彪喝道。
方子安緩緩點頭道:“看來你是完全沒把我喜馬拉雅班公湖關刀狼牙小霸王放在眼里。這是對我的極大的羞辱,我很生氣。你還要我向你磕頭認罪?你怕是不知道”
李彪冷聲道:“裝瘋賣傻,你若不肯乖乖磕頭,可莫怪我不客氣了。”
方子安冷笑一聲,抬腳一挑,將靠在桌旁的魚叉挑起在半空,一個旋風側擺腿踢在魚叉柄末端,那魚叉嗡然作響,電射而出,篷的一聲釘在十幾步外的一顆樹干上。整只魚叉居然穿透了樹干。
李彪嚇了一跳,他身旁眾人也驚嚇出聲。這一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一腳之力。魚叉釘上樹干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穿透樹干,足見凌厲兇悍。之前吃了方子安大虧的幾名漢子更是立刻往后退了幾步,嚇得臉色發(fā)白。
“干什么?了不起么?”李彪叫道。
方子安冷笑道:“也沒什么了不起。你們誰經(jīng)得住我這一腳,盡管上來。”
說著話方子安抬腳將地上一塊方正的青石挑起在空中,揮拳沖去,拳頭所及,青石轟然碎裂。
“你們誰能經(jīng)得住我這一拳么?也盡管上來比劃比劃。”方子安大喝道。
話音尚未落下,方子安的身子縱起在空中,雙腳在身旁樹干上連點,身子橫向往上縱躍一丈多高,在空中嘿然發(fā)聲的同時,手中銀光連射而下。但聽‘篤篤篤’一陣爆響,那張喝茶的小木桌上釘上了七八柄銀光閃閃的小飛刀,只只深入桌面數(shù)寸,紅色的綢帶在海風中飛舞著。這時候方子安的身子才落下地來,穩(wěn)穩(wěn)的如木樁一般釘在地上。
“你們誰能躲得過我這飛刀貫頂么?便也可以上來比劃比劃。”方子安厲聲喝道。
“……”
“……”
李彪等人都嚇傻了,一群縣城的土包子,那里見識過這么厲害的人物。本以為對方是個軟柿子,誰想到竟然是個硬茬,而且是惹不起的硬茬。
李彪似乎還想保留些掩面,強自顫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