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你如此厲害,估摸著秦坦他們嚇破膽了,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那我們也都放心了。不然,姑娘和我還要為你擔心捉急。你好好養傷,祝你早日康復。姑娘,若無他事,菱兒告退!”沈菱兒沉聲說道。
秦惜卿微微點頭道:“菱兒,你去吧。方公子提醒的對,你也不要隨意外出,免生枝節。”
沈菱兒噘嘴點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方子安微笑著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遠處,這才回過頭來看著秦惜卿。
秦惜卿笑道:“你倒是會指桑罵槐,可是你似乎也沒試探出什么來。你找到破綻了么?我反正是沒看出什么來的。”
方子安微笑道:“我可是看出些門道來了。”
秦惜卿一愣道:“哦?哪里的門道?她走路說話都很正常啊。”
方子安笑道:“習武之人是有忍耐力的,走路說話這些自然是看不出什么來。除非我那柄飛刀射中了她的腿腳。現在看來并沒有,所以她還能正常的走路說話。但是……有一點卻很蹊蹺,惜卿,你難道沒看出來沈菱兒的胸口有些異樣么?”
秦惜卿愕然道:“你是何意?”
方子安道:“她的胸平的很。”
秦惜卿臉上通紅,皺眉嗔道:“你……你怎地如此齷齪。你看她的胸口作甚?你怎么是這樣的人?”
方子安忙擺手道:“哎呀呀,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身體已經成熟了才是。難道不該是胸前飽滿高聳的么?為了平平坦坦毫無起伏?你跟她關系親密,難道她沒有胸么?”
秦惜卿楞了楞,旋即明白了方子安的意思。
“怎么……怎么會沒有……她的……比我的……都大。是呢,你這么一說,好像我也有了印象,適才我就覺得她身上哪里不對勁,原來是胸沒了。那是怎么回事?”
方子安咂舌道:“你是說,她比你的都大?那該發育的多好啊。你的已經不小了。”
秦惜卿臉上通紅,揮拳捶打方子安的肩膀嗔道:“你在想什么?我是問你怎么回事,不是要你關注大小的事情。”
方子安忙道:“是是是,我齷齪了。她既然比你都大的話……”
秦惜卿瞪眼舉起了拳頭嗔道:“你還說”。
方子安忙道:“當然應該是束胸了,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秦惜卿皺眉道:“她束胸做什么?”
方子安道:“我猜她是被我的飛刀傷到前胸某處了,為了包扎傷口,她只能連胸一起包裹起來。她不是想束胸,而是因為受傷了緣故。所以她雖然行動自如,各方面表現的都很正常,但這一點卻是疑點。”
秦惜卿恍然大悟,看著方子安點頭道:“很有可能,你的觀察真是仔細。”
方子安道:“我不是觀察仔細,我是分析力足夠。一個人身體的特征都在那里,其實不難看出變化來。但難的是將這些變化分析總結出來。這才是本事。”
秦惜卿很想打擊這個自信的家伙一句,但又不得不承認,方子安說的其實沒錯。自己便根本沒有分析出來原因,方子安點破之后,才覺得恍然大悟。
“當然了,這其實也不能算證據,還是一種推測。但真正的證據也不難得到。她的傷口是要換藥的,束胸的布條上必有血跡,只要拿到她換下來的布條,便可驗證事實如何。那便是最強有力的證據了。當然,她若聰明的話,會將布條燒毀。你若看到她住處無故冒煙起火焚燒什么東西的話,那必是在焚毀束胸布了。”方子安往椅背上一靠,瞇眼說道。
秦惜卿吁了口氣看著身旁的男人,輕聲道:“你根本不是讀書人,也不是個武人。你讓人感到有些害怕。”
方子安伸手過去握著她的手道:“我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