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男女之事上卻大不相同,脫了衣服進了被窩,赤裸相擁即將行房入港之時,春妮嚇得渾身顫抖,幾乎要暈過去。她閉著眼睛也不懂配合,手腳都僵硬的很,方子安甚至需要用些力道才能掰開她緊緊夾著的腿。
方子安不想逼得她太狠,也不想讓她留下心理上的陰影,于是輕言細語的撫摸親吻,安慰她緊張的情緒,讓她慢慢的適應這個過程。待她情緒緩和之后,再徐徐而為,緩緩耕耘,極盡溫柔,不讓春妮感受到太多的痛苦。直到三更時分,才算是完事。這當中的快樂倒是沒享受到多少,以方子安的體質都累的氣喘吁吁,這是方子安絕沒想到的。本以為男女之事都是極樂之時,但和春妮的第一次圓房卻讓方子安沒有感受到多少的快樂。
春妮其實也累的夠嗆,身上都起了一層細汗。她也知道方子安沒有盡興,于是起身換了沾了落紅的床墊,紅著臉替方子安擦了身子,依偎在方子安的懷里柔聲道:“夫君倘若還想,春妮這一次定盡力侍奉。”
方子安瞇著眼拍著她光滑溫軟的背臀道:“罷了,也不在這一日,你今晚緊張,以后慢慢便好了。再說你新破身子,當不得二回。睡吧。”
春妮心中感激又歉意,她也確實害怕再來一次。此刻自己確實有些隱痛,夫君的東西太過強硬,自己絕對是當不得的。于是夫妻二人摟在一起,閉目歇息片刻,不久后疲倦襲來,都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方子安猛然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因為他聽到了動靜。長久殘酷的訓練已經讓方子安練就了睡覺也張著耳朵的警覺。更何況來到這個時代之后,如今可以說是身處險境之中,隨時可能會遭遇襲擊,方子安更是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即便是在新婚之夜,方子安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警覺。
方子安其實被驚醒是因為外邊的動靜。方子安為了防備有可能前來襲擊的敵人,除了安排老黃派出值夜的人手之外,更是在臥房周圍安排下了許多的機關。其中便有自己居住的主宅庭院圍墻內動了些手腳。但方子安的目的只是為了能讓自己在有人闖入時警覺,因為宅子里人很多,難免會誤中圈套,所以不可能布下那些致命的可以傷人的機關。而且方子安相信,經歷了上一次的失敗之后,如果秦坦再派人來找麻煩,必然會慎之又慎,那些陷坑懸木之類的東西其實未必有效。反而是那種能向自己示警,但對方卻又并不在意的東西更為有效。
所以,方子安其實是在墻根下的草木泥地里灑了一些被削的極為細小的如枯草一般的小木枝。選用的是梧桐木細枝,因為這種木質最為松脆,哪怕是下了雨濕潤了,踩上去還是會折斷,而且聲音脆細,很容易辨別。這都是當初在部隊里總結出來的一點小小的個人化的經驗。
方子安其實便是被這些細枝的折斷聲所驚醒的。噼噼啪啪,聽起來似乎是紅燭燭火的爆裂聲,但方子安卻能辨別出不同來。即便在睡夢中這樣的聲音入耳,他也條件反射般的驚醒過來。
春妮尚自熟睡著,方子安并沒有叫醒她,側耳細聽了片刻,辨別出有輕微的腳步聲正從院子里緩緩靠近。來人似乎很是謹慎,也許是腳下的碎裂聲也讓他警覺,于是他走的很慢,似乎是踮著腳尖在走路。
方子安輕輕起身,也來不及穿衣服,只用一條布巾胡亂裹在腰間,輕輕滾下床來,從床邊抽出刀匕攥在手里,貓著腰從燭火的暗影爬到后窗出,輕輕推開后窗縱躍了出去。
洞房門前,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吸附在窗欞之下。他靜靜的聽著房里的動靜,當他聽到了床上人均勻的熟睡的呼吸聲時,便開始探起身子,伸手輕輕戳破了窗戶紙。然后他從懷中取出一只竹管從小孔中伸了進去。又掏出一只火折子吹亮,點起了一截不知什么物事,將那物事放在竹管后端,然后那人掀開遮臉布露出口鼻來,往里邊輕輕吹氣。一縷煙霧便緩緩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