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多少事需要你去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船行,出海,還有我正在搗鼓的那個(gè)東西,你不是都知道么?我身邊就缺個(gè)管事的。我這科舉也中了,后面怕是也身不由己,不能再逍遙自在了。你不嫌棄的話這些事你都得替我管著。反正有我方子安一口飯吃,便不會餓著你錢兄弟。”
錢康大喜道:“要的便是這句話,我這可比榜上有名還高興呢。”
方子安對他徹底無語,既然錢康當(dāng)真沒有再參加科舉的想法,那也是沒法子的事。自己身邊也確實(shí)需要一個(gè)信任的人來辦事,那便讓他留在身邊便是。
“喝酒去,喝酒去。三喜臨門。”錢康開心的叫聲里,眾人上車離開。
馬車?yán)铮耗萋犃朔阶影舱f的那個(gè)永州舉子自殺的事,驚愕半晌,嘆息不已。
“夫君幫他是應(yīng)該的,太可憐了。可是,夫君便不怕被那些人騙了三百兩銀子么?萬一他們不把銀子給死去的那人的家里人怎么辦?你又不知道結(jié)果,也沒法追究。”春妮道。
方子安笑了笑道:“春妮,一定要相信人性中的良善之處,雖然這世上惡人不少,狡詐奸滑之人也不少,但是總是要保留心中的希望,否則人便沒法活下去了。那些永州學(xué)子倘若真的見財(cái)起意,要貪墨這筆不義之財(cái)?shù)脑挘掖_實(shí)沒法去追究此事。退一萬步而言,就算他們拿了銀子,那也不過是三百兩銀子而已。銀子很快就會花完,他們卻背負(fù)了一輩子的心魔,你以為他們賺了么?我認(rèn)為他們不值得。再說,我相信那高道成,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是真誠的。最起碼,他們也會將死去的那學(xué)子送回家的,這便夠了。”
春妮緩緩點(diǎn)頭,伸手抱住了方子安的胳膊,將臉靠在方子安的胳膊上。雖然似懂非懂,但是卻覺得自己的丈夫格局很大,襟懷廣闊,是個(gè)大男人的樣子。自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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