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安口說的陰陽壺其實應該被稱之為鴛鴦壺。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費閱讀。里邊放的是兩種酒。撥動壺柄隱秘處的暗紐,倒出來的酒是兩種酒。這種酒壺多用來算計他人,半是正常的酒,半是毒酒。兩人同飲,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對方放倒。喝酒的兩人生死陰陽兩隔,所以也被人形象的稱之為‘陰陽壺’。方子安喝酒的時候便看出來了,他假作不知,但那三杯酒當然不肯喝進去半滴。
夏良棟見此情形,氣急敗壞。但此時此刻,開弓沒有回頭箭,于是揮刀大喝:“兄弟們,給老子上。誰殺了方子安,老子重賞。”
屋子里的幾名大漢心直犯嘀咕,他們都知道方子安的厲害,事前夏良棟做了保證,會先下藥再動手。那樣的話便有必勝的把握了。但現(xiàn)在人家非但沒有著道兒,反而搶了柄鋼刀,這可如何是好。但無論如何,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殺!”幾名大漢揮刀而上,當頭急砍,也顧不得許多了。
方子安雖然心不懼,但是被眾人圍在角落用刀砍那可不是事兒。沒有騰挪的空間,自己只消稍微疏忽便要糟糕。于是瞬間做出了決定。他大吼聲揮刀砍向面前兩人,那兩人側身躲避。方子安趁著這個空隙沖出來,腳尖點地縱身躍跳上桌子。身后風聲颯然,最近的柄刀刃距離他的后心只有寸許。
上了桌子,居高臨下,方子安便安全多了。紅木桌子又高又大,對方要砍自己還得繞圈探身才成。這才是有利的格斗地形。只是唯的缺點便是,桌上有很多碗碟,滿滿的桌菜幾乎沒動幾筷子,很妨礙自己的發(fā)揮。
但方子安情急智生,他抬腳猛然橫掃,只見桌上鍋碗瓢盆嘩啦啦作響,什么牛肉醬鴨炸鵪鶉西湖醋魚紛紛飛出,碗碟四處飛旋,砸在周圍墻壁上和地上,嘩啦啦片碎裂之聲。眾大漢紛紛躲避,很快便發(fā)現(xiàn)地上滿是碗碟瓷片和滑膩膩的油污,幾乎不能立足。
“哈哈哈,各位,瞧你們的腳底硬還是碎瓷片硬。”方子安大笑道。
“狗日的,太可惡。”眾漢子紛紛大罵。這幫人全部穿著薄底快靴,這種靴子的好處是輕便穩(wěn)固,走路不會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今晚他們躲在隔壁的房間里藏著,自然不能弄出太大的聲響來,所以全部穿著這種靴子。可惜的是,這種薄底靴子可受不住滿地的鋒利的瓷片。當即便有人腳上被瓷片扎破,痛的大叫出聲。
“上桌子砍他。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費閱讀。”有人大聲吼道。語驚醒夢人,名漢子飛身縱起往桌子上跳了上來。方子安豈會給他這個機會,個后甩腿踹在他的躍起的胸口上,篷的聲巨響,那人直接往后飛去,先撞到屏風,后背再撞到墻壁,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人當即便暈了過去,身子順著墻壁軟軟的滑倒,口鮮血狂噴。
另側又名大漢乘機往桌上爬。方子安跨前步,鋼刀揮過,那漢子直覺頭皮涼,以為自己的頭被削了,嚇得大叫聲摔倒在地上。但見空亂發(fā)飛舞,飄飄灑灑而下。卻原來是方子安手下留情,只削斷了他的發(fā)髻。方子安只消刀往下半寸,那漢子便要被開了瓢了。
“幾位,給自己留條后路,犯不著來找死。我若不是手下留情,適才這兩人便已經(jīng)是兩具尸體了。若還不適可而止,我可就不客氣了。”方子安大聲喝道。
其余幾人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上還是不該上,很顯然,自己幾人并不是方子安的對手。
夏良棟大罵道:“還不給老子上,愣著作甚?”
名漢子叫道:“夏大人,叫人啊,快叫人啊。”
夏良棟如夢初醒,伸手掏出只竹哨滴溜溜吹了起來,聲音尖利刺耳。這是召喚樓下人手的命令。隨著竹哨吹響,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又有七人從樓梯口沖了上來。他們本是為了防止方子安跳樓逃跑,所以被安排在樓下截殺的人手,現(xiàn)在全部被召喚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