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胡老二和孟義兩個醒過來了。”下邊有人大聲稟報道。
“快,帶過來問話。”何進大聲道。
兩名被打暈的看守被人扶著過來,何進上前急促問道:“你們兩個怎么回事?誰打暈的你們?叫你們看守的人呢?快說!”
“何大人,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們兩個連人影都沒看到,便被人打暈了。”兩名看守哭喪著臉道。
“兩個混賬東西。廢物!”何進氣的一張臉扭曲蒼白,抬腳將兩人踹翻,大聲喝問道:“什么時候的事?多久了?”
“大……大人,不知道啊。反正是天黑了,我兩個正商量著誰去買炊餅回來吃,便被人打暈了。具體時間……我是記不得了。胡老二記得么?”
“我……我也記不得了。”
兩個人之前是被沈菱兒用重手法擊頸而暈,腦子里供血不足,所以此刻卻是還是暈乎乎的。又因為驚恐而更加慌亂,根本記不清具體情形了,這種情況下怎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何進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從旁邊人手里奪過一柄鋼刀便要砍人。兩名看守嚇得大叫。
秦祿及時出聲喝止了何進:“何大人,現在殺了他們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何大人現在應該下令立刻加強封鎖城門,再次全城搜捕才是。他們帶著兩個累贅,能走到哪里去?今晚的事,未必是件壞事。搜了幾天他們沒現身,本來都開始懷疑他們在不在城里了。但今晚他們終于現身了,那是好事啊。”
何進聞言點頭道:“秦總管所言及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傳本縣命令,所有衙門差役捕快,縣城民團全部出動,給本縣將城里翻個底朝天。另外,無需抓活的,見到嫌疑人等現身,只要不投降,便可格殺勿論。”
一群人高聲應諾著,紛紛前往傳令。秦祿和何進收攏大聲下令,就地展開搜捕,沿著小巷百姓的房舍一路搜查了下去。
方子安等人直到搜查的人到了胡同外,這才讓沈菱兒下了屋頂,叫她小心謹慎的在屋子里和院子里查看了一圈。這么做自然是小心為上,免得對方耍心眼,留下人在暗處。
沈菱兒查看了一遍,確認安全無異,這才打手勢給方子安。方子安一手抓著一人縱身跳下屋頂,重新回到屋子里。
房里已經被搜了個底朝天,東西亂七八糟。趙喜和婢女辛梅躺在地上,手腳依舊被綁著。方子安伸手拽出了堵在兩人口中的布團。
剛一拉出布團,趙喜便大罵了起來:“狗日的何進,原來是騙我的,老子替他辦事,他居然要殺我。這狗官真不是東西。沒說的,我要是逃的出去,定給他掀個底朝天。他的事情我還知道不少呢。比如說斷案的時候吃原被告的銀子,貪贓枉法……狗日的東西,他也別想好過。”
方子安冷笑不語,轉頭看著婢女辛梅。辛梅一言不發,咬著下唇。
方子安道:“辛姑娘,你怎么說?我要帶你們出城,揭露張家的案子,你可愿意隨我們出城,替此案作證?提供證詞?交代所為?”
辛梅嘆息一聲,沉聲道:“我當然愿意,我要讓負心之人付出代價。利用了我,之后便當我如一塊破抹布般扔了,還想要殺人滅口。好狠毒,好狠毒的人。反正是個死,死也要拉著人墊背。我跟你們走,別說證詞,我還要自己親口的交代事情。”
方子安點頭道:“那好,既如此,那我什么也不說了。我們這便出城,到了安全之所之后,再問詳細情形,記錄口供。二位,為了安全起見,還得堵了二位的口,我不想有任何的意外。”
趙喜忙道:“喂,等等等等,咱們怎么出城?你有辦法嗎?”
方子安皺眉道:“本來我是想用你的身份替我們騙開城門出去的,但現在看來,一切計劃永遠都有意外。但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