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爺爺不會冤枉你的。”
秦福于是聲淚俱下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后癱在地上哀哀哭泣,委屈無比。
“福叔,照你這么說,格天閣中的其他東西都沒丟。一件不少?”秦坦問道。
“是啊,老五啊,我敢扯謊么?不信咱們現在再去清點一遍。我發現有情況后便在里邊一個人清點了兩遍。從午后到現在,我連水都沒喝一口,便是為了這件事啊。我壓根也沒見過相爺拿出來的這個盒子。相爺啊,這盒子……它是從哪冒出來的啊?您可不能栽贓我啊。”秦福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
秦檜怒罵道:“混賬東西,老夫栽贓你作甚?你瘋了么?這是暗格中藏著的東西,你只是不知道罷了。”
秦福呆呆道:“相爺,我都不知道有暗格,更不知暗格里的東西。您也從來沒跟我說過有暗格啊。這里邊的東西丟了,怎么可能是小人所為嘛。您老好好的想想,便知道冤枉我了。”
秦檜到此時其實已經知道,這件事恐怕跟秦福沒什么關系了。但是這暗格只有自己知道,別人都不知道,就算盜賊進來,又怎知暗格所在?又怎會專門偷這件東西。難道見了鬼不成。
秦坦沉聲道:“福叔,你說那痕跡是很新鮮的,意思是,最近兩天才發生的事?”
秦福點頭道:“我基本上三五天便檢查一遍格天閣的頂層夾層,生恐下雨漏水,貓鼠鳥雀進來,也擔心有蟲蟻之害。順帶清掃夾層上的灰塵。所以,那痕跡我斷定是這幾日發生的。”
秦坦沉聲道:“這幾日,有什么人接近過格天閣么?”
秦福道:“后園重地,格天閣看守嚴密。外人要進咱們相府都難于登天,更別說是靠近格天閣了。所以我才懷疑是那幫守衛監守自盜的。”
外邊傳來守衛頭目李三的大罵聲:“秦總管,你他娘的血口噴人。老子們天天受凍,不叫苦,不叫累的守著閣子,怎敢有半點非分之想。守了閣子這么多年,可曾有半點差錯?倒是你秦福,接管了閣子才幾個月便出事了,定是你個狗.娘養的干的,反來誣我們。”
秦坦厲聲喝道:“都閉嘴,還想挨板子么?無論如何,你們都不是無辜的。畢竟東西丟了,便是你們的失職。難道這一點也冤枉你們不成?”
這么一說,雙方便立刻閉嘴了。確實,不管怎樣,這都是失職,挨了板子也不冤枉。
秦坦走到秦檜身邊,低聲道:“爺爺,這事兒甚是蹊蹺啊。誰有本事到咱們府里偷東西,而且偷得還是爺爺認為干系重大的東西。而且就在這幾日。昨日晚間西跨院突然失火,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
秦檜皺眉道:“你是懷疑……”
秦坦道:“爺爺,您這么想。既然這東西對咱們的身家性命都如此重要,那么偷這東西的人必是要用來對付我們才是。誰要冒這么大的風險來做這件事呢?誰獲益,誰的嫌疑最大。”
秦檜沉聲道:“你說的很對,想要置老夫于死地的人,現在最迫切的便是普安郡王了。因為只有扳倒老夫,他才能東山再起。昨晚的大火,確實讓老夫覺得蹊蹺。難道那是有人縱火,然后設計的計謀?莫非昨晚我們叫來的消防軍滅火的兵馬之中混了人進來,便是他們所為?”
秦坦低聲道:“爺爺,方子安那廝……詭計多端,很可能這是他的一場計謀啊。昨晚的火燒的蹊蹺啊,突然間便兩處著火了,而且西跨院一墻之隔便是后園格天閣的位置啊。是了,爺爺可記得,他們要求在后園中假設水車水龍滅火的事?現在這么一想,似乎處處都是破綻,都是有所設計的啊。孫兒幾乎可以斷定,必是方子安那狗東西設計了這一切,咱們著了他的道兒了。他定是昨晚混進來之后,偷偷摸到了格天閣中偷走了爺爺的重要之物。”
秦檜低頭沉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