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最終,他們選擇了遠(yuǎn)離此處,不去多管閑事。這年月,自身還難保。動輒便惹了禍?zhǔn)律仙怼6氵€來不及呢,怎會湊上去管閑事。也沒人認(rèn)識蕭祚是誰,這里距離蕭祚在南城的宅子還遠(yuǎn)著呢。
嘩啦,一盆冰水潑在了蕭祚臉上,蕭祚驚愕的叫著驚醒過來。只覺得腦后疼痛,身上寒冷刺骨。他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手腳被捆的死死的,一絲一毫也動彈不了。
眼前昏黃的燈火跳動著,被冰水潑的模糊的雙眼逐漸看清了眼前的情形。面前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發(fā)髻披散,幾十個小辮子的末端流光溢彩,映照著一張面目猙獰的肥胖的面孔。
“完顏袞?你……你這是何意?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襲擊朝廷命官,膽敢綁架我。快放了我。”蕭祚大聲叫了起來。
完顏袞嘿嘿的笑著,瞪著眼看著蕭祚道“蕭大人,閉嘴吧。這里是本王的王府,你叫喚得再大聲也沒用。再說了,在這燕京府里,就算本王當(dāng)街殺了人,怕也沒人敢多嘴吧。”
蕭祚大聲叫道“你眼中還有王法,還有朝廷么?怎敢如此胡作非為?”
完顏袞站起身來,低頭湊到蕭祚面前,微笑道“蕭祚,你是不是覺得你有個當(dāng)右丞相的哥哥罩著你,你便比別人高三分?你也不看看這天下是誰的天下,是我完顏皇族的天下,可不是你蕭家的。就算是蕭裕,也不過是我完顏家的一條狗罷了。惹惱了主人,再好的狗也要扒皮抽筋上鍋燉了下酒,明白么?”
蕭祚渾身顫抖,大聲叫道“你……你意欲何為?為何綁架我?”
完顏袞皺眉道“叫你別大聲叫喊,震得我耳朵疼。你偏不聽是么?”
蕭祚怒道“完顏袞,你目無國法,胡作非為……”
啪!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蕭祚的臉上,蕭祚的臉頰像是被鐵掌打了一記,半邊臉高高腫起,口中噴出血來。耳朵里嗡嗡作響,半晌都聽不到任何聲音。
“狗東西,本王的話你當(dāng)耳邊風(fēng)?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在這里咋咋呼呼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再倔強(qiáng),老子叫你后悔你爹娘把你生出來。”完顏袞怒聲罵道。
蕭祚爬在地上半晌,才慢慢的回復(fù)過來。他本就年紀(jì)不小了,怎經(jīng)得起正值青壯年的完顏袞的一巴掌。這一巴掌幾乎打掉了他半條命,耳朵里嗡嗡作響,一股熱流從耳朵里流出來,似乎是耳朵被打的穿孔了。嘴巴里全是血,半邊牙齒松脫,破碎的牙齒咬碎了一側(cè)的口腔肉,血汩汩的流出來。
“蕭祚,本王今日拿了你來,你該知道是為了什么事。皇上下旨將你和耶律辟離刺調(diào)離燕京去外地,你們的反應(yīng)太離奇了。蕭裕悶聲不語,你和耶律辟離刺居然也沒有半點怨言。你們顯得太平靜了,這反而讓人生疑。你們是不是暗地里在謀劃著什么?我皇兄說不會,我完顏袞卻覺得會。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蕭裕沒那么好相與。他費(fèi)盡心思將你和你妹夫都提拔上來,皇上沒有給出任何理由便將你們調(diào)出朝廷,他怎么會一句話不說?這不正常。所以,我便將你給請來,希望你如實的告訴本王,你們到底在謀劃什么?蕭祚,本王不妨明確的告訴你,這是你活命的唯一機(jī)會。你要老老實實的招供出來,你哥哥暗中謀劃的陰謀。只要你老實交代,我保你不死,你全家老少婦孺都得保全。話,本王已經(jīng)跟你說的夠明白了,蕭祚,你該知道怎么做。莫要想著抵賴,不然的話,你會害死你的妻妾兒女的。你府上所有人都活不了的。聽清楚了么?”
完顏袞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送入蕭祚另一側(cè)聽覺正常的耳朵里。蕭祚渾身冰冷,身子顫抖不止。他沒想到,完顏袞居然膽大包天到如此地步,今日劫持自己前來,便是要從自己嘴里知道即將謀劃的大事。他也沒想到,完顏袞居然嗅覺如此敏銳,居然察覺到了哥哥要謀劃反叛的事情。就連完顏亮都瞞過去了,完顏袞這個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