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舒服么?”史凝月見方子安舒服的樣子,居然有了些成就感。
“舒服,怪不得電視上老是演洞房花燭夜,新娘子給丈夫洗腳。原來真的很舒服啊。”方子安道。
“什么?電視上?什么殿試?夫君還想考一次科舉?沒中狀元心中不甘?”史凝月道。
方子安哈哈笑了起來道:“此電視非彼殿試。以后跟你解釋。凝月,今日皇上和太子,朝中頭臉人物都到了,祝賀我們的婚事,排場面子都有了,你開心么?”
史凝月搓揉著方子安的大腳丫子,點頭道:“自然是開心的,你如此有心,凝月這一輩子都記著今天的盛況。不過,我娘應該更開心,我自己倒是并不在意這些,我只要能和你長相廝守,便已經滿足了。”
方子安笑了一聲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娘自然希望你風風光光的出嫁,面子里子都有。”
史凝月道:“我娘自己吃了不少苦,自然希望我不受苦。我娘也是大戶人家出身,淮西柳家夫君知道么?當年也是大家望族,書香門第。我娘嫁給了我爹爹的時候,我爹爹是個窮書生,雖然史家也是書香門第,但日子過的清貧。娘說她嫁過來的時候不過兩床被席,一套箱籠。嫁過來之后,我爹爹尚無功名,苦讀詩書應考,我娘便一個人擔起家中重擔。每日雞鳴便起,侍奉公婆相夫教子。后來又遇到了金兵南下,帶著一家老小逃難,那可真的是難啊。她常說,她受的苦不希望我也受一遍,所以才有那么多的要求,對你也說了許多話,你怕是都煩了吧。你可莫要怨她,她也是為了我好。其實我娘很喜歡你的。當初爹爹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我娘背地里替你說了許多好話的。他說你為人爽正,將來必有前程,對我也一定會很好。”
史凝月一邊替方子安揉著腳,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忽然間,她聽到了輕微的打鼾聲,愕然抬頭看時,發現方子安仰著頭張著嘴已經睡著了。史凝月楞了半晌,站起身來叉著兩手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千想萬念,設想過無數回洞房花燭的場面,卻沒想到是這種情形。洞房花燭之夜,丈夫居然睡著了,這可如何是好?
史凝月想叫醒方子安,但見他睡得香甜,體念他辛苦忙碌,不忍叫他。于是上前用吃奶的氣力將方子安架起身來,移到床上。替方子安脫了衣服,將他推到床里邊睡好,蓋上薄被。站在床邊愣了片刻,便有自己脫了衣服吹熄燈火爬上床去。起先不敢挨著方子安睡,后來一想他是自己的丈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便拿過方子安的胳膊枕在頭下嗅著方子安身上男子的氣息胡思亂想了許久,這才沉沉睡去。
方子安確實勞累,但更多的是因為酒力上來了,史凝月在那里說話的時候,輕柔的嗓音就像是催眠曲,讓人身子放松了下來。方子安很想聽她說,但是眼皮不聽使喚,于是昏昏睡去。
半夜里,方子安醒了過來,懷中溫香陣陣,史凝月溫潤的身子就在懷中。方子安猛然想起這是洞房花燭之夜,自己居然睡了過去,這可真是太不應該了。
懷中凝月身上少女的溫香陣陣,方子安又睡了一覺,正自腎氣完足之時,心中頓時大動。于是探手過去插入凝月的褻衣之中,握住那兩團柔軟輕輕揉捏。史凝月被驚醒了過來,膩聲道:“夫君醒了么?”
方子安嗯了一聲,手上繼續動作,史凝月面紅似火,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突然間方子安翻身而起,壓在了史凝月的身上,探手便將史凝月的褲子褪下,便要入港。史凝月忙嬌聲叫道:“夫君慢些著!”
方子安道:“怎么?”
“容我……容我墊上白布……莫弄污了床單,需不好看。”史凝月嬌聲道。
方子安笑了,那是新婚之時的風俗,為證明新娘是處子之身,新婚洞房之時是要墊上白布的,次日甚至要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