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本使者便饒你不死。”
那人叫道:“哪有什么私下之言?大伙兒莫聽他的,這個人裝神弄鬼。”
方子安厲聲喝道:“你還敢抵賴?看來本使者不能饒你了。你選擇怎么死?”
那阿.訇怒罵道:“死你娘!你根本是個假的。大伙兒一起上啊,砍死這個裝神弄鬼的。”
眾人不但沒上,反而躲了一步。
“潘阿.訇,你不是說你有神主護佑,刀槍不入么?你去砍他便是。”一名教眾道。
“對對對,你自己去砍。反正你刀槍不入。”其他人點頭道。
那潘阿.訇咬牙道:“我去便我去。”他轉頭對方子安道:“你說你是主的使者,那也該是殺不死的吧。你讓我砍一刀,若是砍不死你,我們便信你。若砍死砍傷了你,你便是假的。”
“對對對,潘阿.訇所言極是,你既是主身邊的使者,必是砍不死的。”幾名白袍黑袍的阿.訇連忙附和道。
方子安冷笑道:“好,那便給你個機會。你這愚蠢的凡人,敢挑戰質疑本使的身份。我讓你砍一刀,不是縱容你,而是叫這些信徒們知道我是真的莫寒莫得的使者。諸位都聽好了,我證明給你們看著,一會我若不死,你們便必須聽我的話,否則,我便要發怒,你們便全部要死。”
眾百姓忙點頭道:“好,你若是刀子都砍不死,我們當然信你。”
方子安點點頭,對那潘阿.訇道:“來吧,你這個罪人。褻瀆主的使者的小丑,骯臟泥潭里的鼻涕蟲,糞便里的屎殼郎。快用你那骯臟的手拿起刀子對我到動手。”
到此時,潘阿.訇退無可退,只得咬牙拿起一柄刀子走向方子安。來到方子安的面前數步之外,那廝看著方子安瞪著自己的眼神凌厲,心中有些發慌,提刀的手微微發抖。
“還不動手么?”方子安厲聲喝道。
“啊!”潘阿.訇大聲吼叫起來,舉著刀子朝著方子安沖過來,一刀當頭砍下。
方子安身形迅速上前,幾乎和潘阿.訇的身體相撞相擁,但又迅速的退了回去。百姓們的方位看起來,像是方子安的身子晃了晃而已,但其實在眨眼之間方子安已經完成了上步抬手將手中攥著的匕首刺入潘阿.訇的胸口,然后后撤到原來位置的過程。一息之內做到這些,其實武技稍高者都能做到這樣的身法,方子安當然也能做到。那些百姓都不是有武功的人,自然在他們看起來,方子安像是根本沒動,又或者只是晃了晃而已。
潘阿.訇的刀落在了方子安的頭頂,然后他便摔倒在地。那柄刀在半路上便沒有了力道,因為刀還在半路上,人已經死了,完全是慣性讓他落在方子安的頭上,使力的人已經沒了,刀也就沒了力道。人一死,刀鋒也就自然偏轉,其實到落到方子安的頭上,那等于是橫著拍在方子安的頭上而已,根本傷不到人。況且那柄刀只是普通的一把柴刀而已,銹跡斑斑,根本談不上鋒利,方子安頭上帶著八角小圓帽,那可是上等金絲絲綢織造的帽子,還有發髻和簪子在頭頂阻擋,自然更不會有什么傷害。
其實難點不在于這一刀落在頭上的危險,而是任由這一刀落在頭上的泰然和膽量。恰恰方子安有,因為他知道這一刀落下自己會安然無恙。
潘阿.訇的刀子落下的同時,他的身子轟然倒地。所有人伸著脖子,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潘阿.訇一刀沒砍死那使者,自己反而倒了?
“哈哈哈,叫你別囂張。砍本使怎會得手?被我的神力護身罩震碎了內臟了吧?活該,便宜你了。本來你要挨我一刀的。萬能的主啊,你應該都瞧見了,這里的信眾已經墮落了,他們居然開始質疑本使的身份了。主啊,我該怎么辦?我要殺了他們所有人么?還是拯救他們的墮落?請給明示。”方子安大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