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老二小,杜小月負責寫,嚴威打下手,嚴校長負責閱卷,一直寫到天色大亮,老師們走進辦公室,都被這屋子里的三人嚇愣了。
這三人是一夜沒回去嗎?這么多卷子?
“校長,你們這是干嘛呢!”微胖的劉老師問出了幾位老師的心聲。
“劉老師,你們來啦,來,都來看看,這是小月兒剛寫的卷子?!币灰箾]怎么睡覺的嚴校長此時眼睛里沒有一點倦色,興奮的招呼著剛進門的幾位老師過來一同閱卷。
他看了這么久的卷子了,除了語文試卷中偶爾有一二個錯別字,數學及其他的考卷竟然沒有一個錯的,這是什么概念?如果他不是黨員,不是唯物主義者的話,他都要以為自家剛認的閨女是文曲仙下凡了。
“真的,這些都是杜小月剛寫的?”李老師越過劉老師先一步走到嚴校長身前接過他手上的卷子看了起來。
卷面上,雖然筆跡稚嫩,但卻寫的一絲不茍,李老師看了看還在低頭認真書寫的杜小月,又看了看自已手上的卷子,五年級的數學卷,這丫頭才上一年級吧,關鍵的是才上了半年一年級,就算是從剛開始說話就學這些課程那也不會一題不錯啊!
李老師的眼睛也跟嚴校長一樣,看著杜小月像是看到了個外星人,這小丫頭,太厲害了。
其他的老師見李老師這反應,也不要嚴校長招呼了,拿起桌面上攤著的卷子一張張看了過去,特別是杜小月的班主任陳鳳語,她是知道杜小月的能力的,門門滿分,但她也是想不到這小家伙竟然連五六級的試卷也能考滿分,想著這小家伙在課堂上總是睡覺,她是怎么將做這些卷子都做對的,難道真有‘生而知之’這一說?
陳鳳語陷入了自我懷疑中,是她奉行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義’叛逃到‘唯心主義’那里去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上課鈴響了,老師們及嚴威都出去上課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嚴校長陪著杜小月跟滿屋子的卷子做著最后的奮斗。
只見嚴校長小心的將杜小月做好的卷子一張張的疊好放到了一個黑包里,他準備如果上面不同意杜小月的跳級,他就將這些卷子拍到那些領導的桌面上,想想那場面,都覺的帶勁!
杜小月揉了揉手腕,扭了扭脖子,寫了這么久,手腕及脖子都酸了,她發誓,一個月之內她再也不碰卷子了“干爹,還有卷子嗎?”
“你都寫完了!”嚴校長驚訝,這么快,就這么一愣神的工夫,小家伙竟然將最后一張卷子也寫好了。
“嗯!”杜小月點了點頭,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嚴校長,她有點累了,不知道如果現在趴到桌子上睡覺的話,干爹會不會敲她腦袋。
“噢,好,那你休息一下,干爹來看看?!眹佬iL拿起杜小月面前的卷子。
一刻鐘后,等嚴校長看完卷子,抬頭,見杜小月已經趴在他的辦公桌上呼呼大睡了。
“這孩子?!眹佬iL搖了搖頭,找了件衣服給她披上。
五日后,在嚴校長的多方努力下,杜小月終于如愿的坐進了‘月華小學’六年級嚴威的身邊。為此,班主任劉老師還特地將嚴威調到了最前面一桌,好跟班上最矮的杜小月坐到一塊兒。
有位干哥哥罩著,杜小月也因此成了六年級的班寵。
次年六月,杜小月又以全班第一的成績考上了鎮上的初級中學,據說她也是全鎮的第一名。
年僅八歲的初中生,不談‘月華村’,就連全鎮、全市,甚至是全省都是個異數。
杜小月出名了,連帶著杜小月長大的道觀里的香火也好了起來,村民們都說這‘玉清觀’里出了個文曲星,凡是家中有孩子上學的,沒事都喜歡到這里燒個香,拜拜菩薩,以求家中的孩子聰明伶俐、考試順利,有如神助。
來往的香客多了,玉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