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月,杜小月,你怎么啦?”秦華勝問。
“你醒啦,我還以為你變成冬眠動物了呢!”杜小月自言自語。
“小月,你說什么?”前面的宋臨轉頭見杜小月閉著眼睛喃喃自語。
杜小月沒理他,不過經過這么一打岔,她心里好多了,繼續閉著眼說夢話“我沒事,你怎么樣?”
“噢!”秦華勝回應道,隨著杜小月的心情平復下來,他搖晃的頻率也緩了下來。
“杜小月,你剛才是不是心情不好或心情緊張,我剛也感到自已快斷成兩半了,怎么回事你知道嗎?”秦華勝道。
“不知道。”
“噢,那等你知道了告訴我呀!”
“好?!倍判≡抡f完后就不開口了,閉目養神,讓自已慢慢的適應這飛行器飛行的速度。
盒子中的秦華勝也沒有再開口,這幾天,自知道二個好兄弟赴了自已的后塵后,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想著不但自已成了冤鬼,連兩個好兄弟都成了冤魂,還是個不知下落的冤魂,不由有點沮喪,逃避似的讓自已陷入了沉睡,可一醒后他發現自已的虛影竟然有了凝實的趨像。
這是怎么回事?
當他正想問問杜小月時,又發現自已虛影竟然搖晃,扭曲起來,身處的盒子里充斥著極度不穩定的副能量,是杜小月出事了?
聽到杜小月略顯虛弱的回復后,他估計,也許自已這虛影是跟杜小月的情緒綁定到一起了。
前面的宋臨又喊了幾聲杜小月,見她都沒反應,不過看她面色平靜,應該不是做惡夢,索性就當她是說夢話了,再也不管,專心的去看呈現在他眼前的夢幻世界。
各式各樣,五彩斑斕的飛行器你追我趕的在空中飛行,忽高忽低,忽上忽下,有些飛行員還盤旋著玩起了飛圈圈,或從自已飛行器尾部噴出彩煙拉出了長長的彩帶。
當經過飛的四平八穩的黑螞蟻時,還挑釁的給他們留下了一串囂張的笑聲。
氣的宋臨對他們揮了揮拳頭,暗暗發誓這飛行器,他學定了。
駕駛員云天廉卻一點都沒受到影響,繼續四平八穩的開著,三個小時后,飛行器開到了一片灰色的大樓區域降了下來。
云天廉從包里掏出二個耳塞形的東西遞給艙內的二人“這個是翻譯器,這里的人雖然跟我們的語言差不多,但有些最新的詞語或行話,你們估計還是需要這個翻譯器翻譯,還有我們的手機在這里也沒有用了,如果失散了,你們戴著這個喊一下我的名字就能夠連接上我,你們也一樣,我都調好了。”
杜小月看著手中這個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東西,學著云天廉的樣子放進了耳朵,咦,竟然沒感覺,像是跟耳朵連成了一體,變成了一顆長在耳朵上的耳丁。
宋臨拽了拽像長耳朵上的耳丁,拽不下來“我說云哥,你別坑我們呀,這東西怎么拿下來?別戴上了就拿不下來,我可不想耳朵上多這么個東西回去?”
“噢,忘了給你們這個了?!痹铺炝ǖ膹目诖镉痔统鲆粋€環形的東西往宋臨的耳朵上一碰,宋臨耳朵上的耳丁就被吸進了環形中間。
“云天廉,你故意的!”宋臨咆哮。
云天廉給了他一個你奈我何的眼神打開艙門,走下了飛行器。
后面的杜小月安慰似的拍了拍宋臨的肩“哥,叔的更年期到了,你多體諒體諒。”
宋臨立刻被杜小月冶愈了。
艙外的云天廉腳步一頓,看來這小家伙還記著仇呢!
搖搖頭,將黑色的螞蟻又變成了小球收了起來,剛邁出幾步,就被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二名黑衣大漢擋住了去路。
這是打劫?
杜小月精神一振,她保證自已只看不動,做一名合格的觀眾。
可惜,讓她失望了,二個壯漢只是過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