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剛還吵的不可開交的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剛剛降落的五架飛行器,想看看是那位大人物駕臨,一次竟然用了五艘‘極光’飛行器,要知道這‘極光’自上市以來,每年只生產五十架,想買的人排隊都排到二年后了。
可讓他們意外的是從第一艘飛行器上下來的并不是什么大人物,而是兩個少年,一位留著黑色的刺猬頭發型,穿著黑皮的皮衣,上面掛滿了‘叮叮當當’的金屬鐵片,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了,還得意的揮了揮手,露出了他的八顆大門牙。
另一位則比他低調多了,一頭藍色的中長發披散在肩上,面色沉靜,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了,只是抬頭掃了一眼,又繼續看著腳下的路。
這二個,杜小月認識,正是跟她一起打過架,一起救過人的原昊、晏祺二人,隨著二人走下來的是仁叔及幾位面容冷酷的男子。
接下來后面幾艘飛行器上下來的人可就將眾人看迷糊了,只見二、三、四、五艘上陸陸續續的走下了一群身材瘦弱,膚色蒼白的男子,他們有的瘦骨嶙峋衣不蔽體,有的掬婁著腰,腿腳腫的老高,趿拉著鞋從飛行器上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了下來。
這些是什么人?
難民嗎?
可在這個山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難民,還是坐著飛行器過來的?
難道是礦工?
眾人的眼神變了,雖然他們混的是黑幫,可也是有底線的黑幫,在他們的礦場上,可從來沒有那位礦工會瘦成這樣,甚至連件好衣服都沒有。
要知道礦工在這空間中最危險的職業之一,所以薪水在普通百姓中還算是高的,而且他們也不是整天的待在礦里,而是做三天休息一天。
像面前的這一群人,如果真是礦工的話,那應該是最起碼幾月都不見天日了,那皮膚蒼白的已經能看見里面青色的血管。
“他們是什么人,仁哥,你能給我們說一下嗎?”有認識仁叔的人先嚷了起來。
仁叔并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看向了澤浩這邊,見他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才伸出雙手往下壓了壓,眾人的議論聲隨著他的手勢也漸漸的小了下來。
“諸位,是這樣的,前幾日我們廠里的幾個小娃兒外出游玩,遇到幾個村里的孩子說他們的父親、叔伯無緣無故的失蹤了,于是我們便跟倪幫主、昆幫主、尤幫主幾位商量聯手查了一下,想不到竟然在這里找到了他們。”
仁叔的話音剛落,下面的人群立刻騷動起來,私自采礦也就罷了,竟然還擄人來做黑工,做人的底線呢?做人的良知呢?
眾人的眼睛四下尋索著商幫主的蹤影,可惜一無所獲,那人早就不知什么時候跑了。
“倪幫主、昆幫主、尤幫主,竟然三位參加了這次的救人行動,能否說說接下來怎么辦,還有這個礦怎么說……”有人看到了站在最外圍的幾位大佬,立刻對著他們喊話。
他的這個喊話,得到了眾人的呼應“對,這個礦怎么說,千萬不能再讓商家開采了,否則還不知道多少老百姓會糟殃。”
“對、對,這話說的對,讓商家的人都從這礦區滾出去……”
“姓商的不是人,這么糟塌百姓,就應該將他們的‘商南幫’都鏟了。”說話的這人估計跟‘商南幫’有仇,說的眼睛都紅了,滿臉的怨憎。
杜小月在一邊繼續看戲,就算她還是個孩子,這戲也是看懂了,打著為百姓著想的名號,謀著自已的私利,這些大小幫派,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可正當人群激憤時,不和諧的聲音響了,一個子彈砸在了人群邊上,激起的碎石將剛還叫的高昂的聲音瞬間壓了下去。
時間停頓了三秒,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驚叫著紛紛往有掩體的地方躲去。
杜小月也被云天廉拽到了一塊大石后面,剛還熱熱鬧鬧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