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草兒姓劉,名正輝,名字還挺剛正的,是n理工大學轉過來的,杜小月有點奇怪,這才上了幾個月,怎么就轉學過來,當初報這里不就好了嗎,n理工大學跟他們這里的錄取分數也差不多,何必多此一舉,有貓膩!
但這不管她事,她自已的事還有一大堆呢,例如剛收的小弟飄飄秦華勝,那家伙今天自她出門時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就跟死了娘似的,噢,錯了,那家伙是死了娘。
好吧,看在他死了娘的份上陪她去一趟也行。
晚飯后,杜小月辭別了劉、嚴二人,一個人往出租屋走去。
劉、嚴二人自開學后就搬到宿舍了,嫌在外面睡不到懶覺,她們在宿舍里每天還能多睡一刻鐘,關鍵的是班上剛轉來位草兒,正住在他們對面的寢室三樓,三零二,正是秦華勝以前的寢室。
劉花癡想求證一下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句話是否正確。
杜小月好心的沒有提醒她,就算近水樓臺先得月也輪不到她,對面三零一、三零四的應該先得了去。
夜里,杜小月穿上加速的鞋子,陪著他去了一趟離這里四十公里的老家,一個靠近深山的偏僻小鎮。
秦華勝家住在鎮子的北邊,靠山腳,是一個二層小樓,已經凌晨了,臥室里竟然還有燈開著,不但有燈開著,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大半夜的,剛死了老婆,還有時間找人聊天啊,有狀況。
杜小月放慢了腳步,躍到了二樓的窗戶邊,側耳傾聽,一個沙啞的聲音道“我不管你們要什么,我這里沒有,現在我兒子死了,老婆也死了,你們以為我還會在乎誰?大不了你們將我這條命也拿了去吧!”
“是我爸爸,杜小月,是我爸。”秦華勝在盒子里撞來撞去。
杜小月沒說話,將頭慢慢的靠近窗戶,見室內有三人,二個男子站在床邊,剛說話的男子,每說一句話,蒼白的面龐都會因痛苦而扭曲,細細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
這是被生病了?中毒了?被控制了?
“你們、你們會有報應的。”床上的男子說完這句話,就頹然的倒了下來,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
“杜小月,救我爸,求你,救我爸!”秦華勝在盒子里撞的更厲害了。
杜小月嘆了口氣,遇到這事,就算沒有秦華勝,她也是要管一管的,畢竟她是一個有良心的寶寶。
“啊!”杜小月從窗戶上掉了下來。
“誰!”屋內的二人一驚,直奔窗戶邊。
“喂,你們在秦叔家干什么?”杜小月在樓下插著腰責問道“你們剛才那樣,我都看見了,我去叫人,將你們抓起來。”
“何柱,去將樓下那小丫頭解決了。”一名男子對身邊的另一位男子說道。
“好。”名叫何柱的男子領命而去。
剛下一樓走到門外就被什么勒住了脖子。
“來,叫一聲‘我’來聽聽!”杜小月手拿綠枝在他身后陰測測的說道。
“你、你……啊!”男子暈了,沒叫‘我’,叫了聲‘啊’。
杜小月將男子劈暈后,還是躲在門外,靜候下一條魚兒上勾。
樓上的男子聽樓下一聲慘叫后便沒了聲音,心里一突,何柱的身手他知道,平時在家里以一對十也不在話下,樓下就一個小女孩,難道還有幫手?
男子心里一緊,掏出身后的家伙,小心翼翼的往樓下探去,行至樓梯拐角處頓住了,如果樓下真的不止一個小女孩的話,他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男子重新返回樓上,拿起手機開始發信息,找幫手。
樓下等了一刻鐘的小月沒有耐心了,剛還聽到下樓的聲音,現在竟然沒了,這是縮回去了,算了,以一對一,她還是有勝算的,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