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是他先問我這里出了個神童的事,最后說起了你,小月呀,聽說你在學校里還大展雄威了是嗎,將食堂里的鍋都摔壞了,雖然你是為了救人,不過你這身手,最好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來。”玉姑一臉的擔優。
“好,我答應你,不到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絕不顯露我的功夫。”杜小月說的一臉認真,說完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腕間的綠枝。
這可是她生命受到威脅時才用的,不算說謊。
“好,記住,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藏點拙,總不是壞事。”玉姑勸道。
杜小月又點點頭,跟玉姑相處了十年,杜小月總覺得玉姑不是一般農家的女兒,農家的女兒不會有她這樣的談吐和對世事的通透。
“玉姑,那劉正輝有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呀?”杜小月又打聽到。
“奇怪的話?”玉姑擰眉想了一下“他問我認不認識一位姓柳的阿姨,她說我跟他那柳姨長的有點像。”
姓柳的?誰呀,不會是秦勝華的媽媽吧!
杜小月為自已這無厘頭的猜測暗自發笑,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杜小月見剛服下藥的玉姑沒什么精神了,才告辭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她房內的布置還跟離開時一樣,簡單,素凈,一張床,個衣柜,二把椅子,不同的是窗上的窗簾由灰色的棉布換成了淺色碎花的。
摸了摸床上的被褥,并沒有因山間的濕氣而陰濕濕的,反而很松軟,應該是玉姑知道自已回來一早就將被褥拿出去曬過。
杜小月坐在床上,一邊打坐,一邊想著剛才跟玉姑的聊天,這劉正輝到這里來真的只是旅游嗎?
看著不像,算了,管他呢,她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想到這里,杜小月專心的打起坐來,她發現,在這里打坐,比在未來空間的膠囊艙里效果差多了,她在那邊打坐個一周天,就能抵這里的三四周天。
二個時辰后,杜小月停止了打坐,躺了下來,她沒睡,怕一睡著又去進入那個一片廢虛的未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