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潑我。”清涼的井水讓汪海橋打了幾個冷戰,甩了甩頭,醒了。
睜開眼,見玉姑正坐在他身前的椅子上,知道不妙了,動了動被綁住的手腳,就知道更不妙了,回憶一下暈倒之前的一幕,他竟然著了這個小姑娘的道?
“藍玉,我是海波,你記得我吧,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快幫我將繩子解了吧!”汪海波見這狀況來硬的肯定不行了,干脆就打了感情牌。
只是他那長相平平的臉被一桶井水沷成了個落湯雞,頭發濕噠噠的貼在頭皮上,活像一個剛出蛋殼的鴨子,這樣子看在在場的兩人眼里,怎么看怎么滑稽,這演技太拙劣了。
玉姑坐在椅子上沒動,杜小月亦是如此,就站著看他演。
“藍玉,你我好歹也是小時候的玩伴……”汪海波繼續打感情牌。
“就因為你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才沒讓小月兒將你扔下去,說說吧,你幫誰找‘聚魂珠’,怎么會找到我這里來了。”玉姑打斷了汪海波的話,她沒心情看此人演戲了。
“我、我自已找‘聚魂珠’,我老婆上個月死了,我找‘聚魂珠’想去下面看看她……啊嚏!”汪海波打了個噴嚏。
這睜睛說瞎話的本事,杜小月也是佩服了,但因為此人是玉姑的舊友,杜小月也不好代越庖俎,只好耐心的聽下去。
“你怎么找到我的!”玉姑又問了一句,她也懷疑白天的那小伙子來意不善了,否則怎么這么巧,白天那小子問自已人不認識姓柳的,她這里晚上就有人闖了進來。
她是認識姓柳的人,她的小姨就是嫁給了柳巫醫,柳音是她的姨妹妹。
“我、我打聽到的,這二十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放棄找你們。”
聽到這里,杜小月有話要說了“所以你們先找到了柳姨,抓了他的丈夫,殺了她的兒子?”
“你說什么?”地上的汪海波挪了挪身子,一臉驚愕的看著杜小月,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小月兒,你說什么柳姨?”玉姑也驚訝。
杜小月無法,只能給玉姑講了學校食堂里,眾目睽睽之下,柳姨的兒子秦華勝被炸成了碎片,然后柳姨為救自已被人挾持的丈夫摔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