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云天廉問。
“被我沷了桶水,感冒了?”杜小月撇撇嘴,誰知道這個的身體這么差呀,沷了桶水就感冒了。
“感冒了?”云天廉看著地上手和腳都被綁著人男人,渾身濕淋淋的,臉色已經凍成了紫茄色,不由的嘆了口氣,這小丫頭,下手還是沒輕重啊,如果他不來的話,這人估計到明早就差不多了。
云天廉從懷里掏出個白色藥丸塞到汪海波的嘴里,不一會兒,汪海波的身上就冒出了一陣白煙,臉上的紫色也漸漸的褪了下去。
“這是什么?”杜小月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好奇,這什么寶貝?
“感冒藥,你要嗎?”云天廉隨口說道。
“要,給我一瓶吧!”杜小月像是忘記了剛才的不快,笑嬉嬉的將手伸到了云天廉面前。
被云天廉敲了下腦袋“你怎么什么都要,這藥見效快,副作用也大,三天之內,服下這藥的人只能躺在床上,起不了身,你要嗎?”
“那、那還是算了吧!”杜小月縮回手,她本來還想要點給玉姑吃的,竟然副作用這么大,那還是算了吧!
云天廉鄙視的睨了杜小月一眼,這小丫頭,求人的時是一副表情,不求人的時候又是另一副表情,變臉還挺快的。
“是不是有人感冒了,那吃這藥吧!”云天廉耐得好心的又掏出一個綠色的盒子遞給杜小月,不出他所料,小家伙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這藥沒有什么副作用吧!”杜小月欣喜的接過盒子,謹慎的問道。
“沒有,只是效果沒有那么快,藥吃下后,估計半天才能好。”云天廉發了顆定心丸。
半天才能好,那也不錯了,至少比她今天采的藥見效快多了。
杜小月將藥順手放進了口袋里,連謝字都沒說一聲。
云天廉也不期望能從這丫頭嘴里聽到一聲謝了,轉頭看著地上的汪海波,見他臉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衣服也干了,又拿了個東西湊到汪海波的鼻下讓他嗅了一下,才收起來。
“你手上的是什么?”杜小月又好奇的問,如果是什么好東西,她不介意再要一份。
“迷藥,你要不要?”云天廉揶揄道,這小家伙,還挺貪心的,什么都想要啊。
“那、那就算了吧,你留著吧!”杜小月擺擺手,用迷藥還不如用她的燈泡鞋呢。
“那這人我帶走了,你還有沒有什么要問的?”
“沒,沒有了,你那里有什么消息記得告訴我,打架的話就不要找我了,我還未成年。”杜小月揉了揉腦袋,又想起了什么,繼續說道“還有,如果將他們背后的勢力拔了的話,記得告訴我,我好安頓我家玉姑。”那些兇手一天找不到,玉姑就一天都會有危險。
喲!這小丫頭還知道自已未成年呀,三天兩頭的找他麻煩,等她成年了,自已是不是要整天跟在她后面給她收拾爛攤子。
云天廉無奈的點點頭,將綠荷扔到了院子里,又將地上的汪海波扔到綠荷上面,自已也坐了上去。
轉頭見杜小月正苦著一張臉扒在了綠荷邊上,像是誓要與綠荷共為一體,不由的感到好笑“你是要我將這男的再給你留下來嗎?行呀,你讓開,我將這男的給你扔下去。”
扔下來!杜小月一下子蹦的老遠,好不容易打發走的麻煩,她才不要。
就知道會這樣!
云天廉嗤笑了一聲,啟動綠何升空而去,他怕再晚走一刻,這丫頭又要對他瞪眼了。
奸詐!杜小月沒瞪眼,只是對著綠荷的殘影豎了個中指。
房內,玉姑并沒有休息,剛才外面的動靜她也聽見了,知道杜小月不會亂來,所以就沒有起來,想不到她躲了二十八年,還是躲不過這些人的耳目,不知道小月兒怎么樣?
明天還是讓小月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