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這些時間可都是小月兒照顧我們多。”劉宇笑著說了個大實話。
同學這幾個月來,她們從杜小月這里受惠可不少,就拿學校因為秦華勝三人那事放假來說,杜小月讓她倆住進了這個房子,還有杜小月平時在外面吃到什么好的,也沒少給她倆帶。
客廳中間幾個女人相互歉讓、互夸著,一邊的沙發上,嚴校長喝著茶,打量著身處的屋子,不禁也有點感嘆,短短的時間,她這干女兒,竟然能將自已的生活打理的這么好。
又看了下身邊的只顧吃著零食的兒子,嘆了口氣,他這兒子有女兒一半好的話他也就放心了。
嚴校長跟嚴威在這里吃過午飯后就告辭離開了,他們還要再開五個小時的車才能到家。
杜小月沒有多作挽留,將上次買的零食拿了不少給嚴威帶走,嚴校長本還想謙讓一下,見兒子抱著個零食袋子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嘆了口氣,他無話可說。
次日,回到學校寢室,杜小月就見劉宇梅無精打采的趴在陽臺上對著對面三零二寢室嘆氣,見到杜小月進屋,也只是敷衍的抬起爪子揮了揮。
“劉姐,你怎么啦?”杜小月好奇。
“草兒不見了。”劉宇梅語氣哀怨,像是一個獨守一夜空房的怨婦。
草兒,劉正輝?
杜小月蹙了蹙眉,其實昨天嚴威就跟他說了,那家伙從山上下來后就跟他媽媽告辭回去了,說是家里出了點事。
“他家里出了點事,估計是耽擱了。”杜小月回道。
“杜小月,你怎么知道。”劉宇梅瞬間精神了,按住杜小月的肩膀繼續盤問“小月兒,老實交待,你是不是背著我私下跟草兒往來了,否則你怎么知道他家里有事了。”
“呵呵……”杜小月感到好笑,一遇到美色,她家劉姐的智商就掉線。
“你笑什么,說呀?”劉宇梅急了。
“劉宇梅,你欺負我家小月兒做什么?”嚴欣從衛生間出來就見到了劉宇梅對杜小月的逼供。
“沒,劉姐沒欺負我,她只是想她的草兒了,我過節回家時見到他了,他正好在我家附近旅游。”杜小月解釋道。
“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杜小月,有美人在的地方你怎么不叫上我。”劉宇梅拍了杜小月一巴掌,被嚴欣擋住了。
“好了好了,等會兒要上課了,快點去準備,別在這兒慫著個臉當怨婦。”嚴欣推了推劉宇梅,今天一早這家伙就什么正經事都不做,跑到陽臺上蹲美人。
“唉,我苦難的日子呀!開始了!”劉宇梅仰天長嘆,轉身去衛生間洗漱了。
待杜小月陪著劉宇梅進入教室,頭頂一片‘地中海’的李教授正好點到了杜小月的大名,就杜小月這小蘿莉的長相,這名氣,別人若是代喊‘到’也是喊不了的,誰讓她是這學校的一張人形名片,有時候太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想逃個課都難。
“到”,杜小月來的很及時,李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瓶底厚的眼鏡仔細的看了一下站在門邊的杜小月,劉宇梅二人,確認是本人,才揮了揮手“進去吧,下次可不許遲到了。”
“好的,教授。”杜小月很有禮貌的給林教授躹了個躬,后面的劉宇梅也有樣學樣。
二人就這樣在滿教室的注目禮下走到了最后一排的老位置,身邊的還是那個男同學,此時的他,已經自覺的將他的課本又豎在了桌面上。
這一節課很沉悶,跟杜小月一樣睡覺的女生很多,當然杜小月是因為累,其他的女生就不好說了,畢竟今天的教室里少了個讓她們共同洗眼的花樣美男。
一個月后,天降初雪,初時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紛紛揚揚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動著各種姿勢,或飛翔,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鋪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