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靳長民呆愣的看著如同在難民營里逃出來的光子三人,臉上寫滿了詫異,就連之前想好的訓斥語言,都忘記說了!
“靳大哥,你讓我們盯著的那個人太他娘的損了!”
光子流著淚說道,他是真委屈啊
“這是他們打的?”靳長民好奇的問道。
“怎么可能,哥兒幾個怎么可能被他們給打了呢,給他兩膽!”光子立即對靳長民對他們戰力的懷疑表示了不滿!
“就你們這熊樣,還嘴硬呢?”靳長民也是頗感無奈,都這樣了,還嘴硬呢!
不過光子顯然要給自己正名。
“靳大哥,要是單對單的話,那幾個小崽子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那個小子”說到這里光子又哭了“太他娘的損了!”
“別他媽的嚎了,趕緊說怎么回事!”靳長民怒吼道。
光子收斂了自己的感情,不過還是醒著鼻涕,將在廬州火車站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靳長民。
“靳大哥,您是不知道啊,那幫老娘們是真撓你啊,而且下手還沒輕沒重的,后來要不是站前派出所的人來了,我們哥兒三個估計就回不來了”
說到傷心處的時候,光子又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靳長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誰讓你們手不老實呢,一個帶孩子的老娘們你們也摸?”
光子立即反駁道“靳大哥,我們真沒摸她,要不說那個小子損呢,肯定是在火車上的時候,就發現我們了,所以那小子那小子才找來一個老娘們陷害我們的!”
光子的小弟也在旁邊說道“就是,我那個時候親眼看到那個小子給那個老娘們錢來著!”
這個時候靳長民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很顯然是蘇羨在火車上就發現了光子幾個人,然后找了個辦法擺脫了他們。
就是這個辦法確實如同光子所說的那樣,有點太損了!
靳滬生也是一臉怒氣的說道“叔叔,這個蘇羨太損了,我看咱們不行就找個辦法收拾收拾他吧!”
靳長民瞪了靳滬生一眼,道“咱們是想要在他的身上發財,收拾他做什么,還不是光子幾個人太笨了!”
“連個人都盯不住,平日里還說自己多牛逼,整個一廢物!”
光子等人在旁邊再次委屈
“二哥,今天咱們怎么不去華國銀行了?”高峰見蘇羨今天早上并沒有去之前他們一直去的張震云所在的華國銀行,有些好奇的問道。
蘇羨道“昨天那三個人是誰的人,咱們還不知道呢,他們要就是火車上的小偷,倒也沒什么,如果是其他人派來的呢?”
高峰一愣“二哥,你是懷疑他們是張震云派來的?”
蘇羨搖搖頭,道“不知道,有可能是張震云也有可能是靳長民,甚至有可能是徐家兄弟,這種事情不抓住他們就沒有辦法知道幕后指使是誰!”
高峰一聽蘇羨甚至懷疑徐家兄弟的時候,也是一愣,說道“徐家兄弟不太可能吧,他們家老大看著挺老實的?。俊?
蘇羨呵呵一笑,道“看著老實就真老實了,你對人家了解多少?。烤瓦@么信任人家?”
高峰不說話了。
實際上即便是沒有這件事情,蘇羨也不準備一直在張震云在的華國銀行出售國庫券,不然張震云那邊對蘇羨的情況就太了解了!
現在還只是剛開始,錢也不是太多,大家還能夠理解,但是隨著以后蘇羨手中的現金越來越多,蘇羨不得不防備這些事情!
由于蘇羨手中都是85,86年允許交易的國庫券,所以即便是換了一個銀行,蘇羨也沒有費什么心思,就給賣出去了!
這一次四個人的手中的現金也已經正式突破十萬了!
可以更加的放開手腳了!
所以當蘇羨與